一張老鼠嘴臉愣是抓出了猴臉。
柔旎溫順的笑容帶着一絲得意,她的舞姿也算是上乘,想來一個小小的未經世事的小丫鬟沒有可比性。
書墨安安靜靜的站着,手裏的玉笛還沒收起來。
小調想不起來,她靈機一動,乾脆就唱戲吧。
古代人們的文化娛樂就是看大戲聽小曲兒,小曲兒一般都是那些個勾欄瓦斯風月場所的事兒,所謂民間小調應該就是一些地方戲曲吧,她聽娘說過,戲曲的種類很多。每一個地方都有它的劇種。還聽她哼哼幾句。
想來那些個流傳下來的都是由這些劇種演變進化而來的。
唱出來也許就歪打正着。
可是對於戲曲她也只知道那些個耳聞能詳的春晚都常唱的,什麼黃梅戲女駙馬選段,天仙配夫妻雙雙把家還,。還有一個豫劇的花木蘭選段。
前兩個有點和年齡不相符合,還是最後那個吧。
打定主意,她擺出一副英姿颯爽的姿勢,張口便唱:「劉大哥講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享清閒?男子打仗到邊關,女子紡織在家園。白天去種地,夜晚來紡綿,不分晝夜辛勤把活兒干,這將士們才能有這吃和穿。你要不相信(哪),請往身上看,咱們的鞋和襪,還有衣和衫這千針萬線可都是她們連(哪啊)。許多女英雄,也把功勞建,為國殺敵是代代出英賢這女子們哪一點不如兒男~~~~~。:」
有點功底,自是唱的字正腔圓,有點韻味,加上特意表達的稚嫩動作。
燕無憂樂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挑戰般的看着金小光。
大寶更是驚得半張着嘴巴,不知道林株怎麼會這些,這麼長的詞兒都能一口氣唱出來。
也許是她想起了以前的事兒了,她們家以前該不是唱戲的吧?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對,林株家裏一定是唱戲的,趕場子將孩子丟了。唱戲的練的就是童子功。
第二十一章 一定是唱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