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亂糟糟的,一點沒有平時的整潔。
看她回來。嘟着輕薄的嘴唇,小小的老鼠眼睛白了她一眼。
林株覺得很不舒服,大寶待她一向親近,他並不知道金鎧甲要將她留下來的事兒。也許他認為她攀了高枝兒,自己投懷送抱。帶着鄙視看不起的意思。
對金臻少爺的說實話,對這個青梅竹馬的更應該說,他不比金臻少爺,。沒有那麼大的定力,喜怒哀樂會很清楚的帶在臉上。
她忙陪着小臉小聲將事情的緣由說了一遍。又鄭重其事地說:「咱公子絕對君子,這也是權宜之計。等今兒從這裏出去,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你可不要亂說,壞了我的名節,我以後還要找婆家的。如果以後有人知道這事兒,一定是你說出去的。」
「記住沒有!」
原來如此。大寶這才眉開眼笑,一雙老鼠眼幾乎全都陷進了眼眶之中。
他拍着胸口說:「嚇死我了,這樣最好。放心好了,我要是說出去,不得好死。對了株兒,這事兒林二叔二嬸也別說啊。我可是拍了胸口的,如果被他們知道我罩不住你,很沒面子的。」
原來他是想罩着她的,怪不得這麼生氣還帶着自責。 她又不是傻子,這樣的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再說了這可是古代,男女授受不親,不要說共床共枕,手足相纏,就是一個晚上共處一室都說不清楚。
以爹娘那見識,知道的話,還不嚇傻了。一定會認為她從此應該活是燕無憂的人死是燕無憂的鬼。哪怕是做妾。
兩人齊心合力,不一會就收拾好了東西。
林株看了看外面。應該離走還有一個時辰,對大寶說:「大寶哥,你有錢麼借我一點。我去給爹娘大姐二姐買點東西。」
大寶很自家人的說:「都買好了,諾。那個包里就是。給林二叔一頂兔子皮帽子,二嬸一條包巾一根腰帶。別人的就是些小玩意,一大堆呢。」
這個大寶真是細心。
林株感激地說:「多謝大寶哥。不過我還是想親自去幫爹娘挑點東西,出來這麼久了。我爹腳凍傷了,我看見攤上有狗毛的棉鞋。我娘喜歡梳子篦子。我看見有牛角的。」
這兩樣東西都很貴。
大寶可沒想到要買這麼貴的。
可是他帶來的銀子已經所剩無幾,只好尷尬的拿出所有的一點碎銀,也就是幾錢,低頭說:「株兒,大寶哥就剩這點了,你都拿去。估計也不夠。」
「自然不夠。」林株小心翼翼的收拾好酸毒果,將它同蘑菇孢子一起存放一隻小瓷罈子裏。說:「那就算了,我去找九兒姐姐借一點。出來一趟,給爹娘帶點實惠的。」
她一眼看出看中的棉鞋,野牛角的梳子篦子價值不菲。沒有五兩想都別想。
大寶更是為難的悻悻乾笑着。心裏很奇怪,還以為自己已經幫林株辦好了一切,想林株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買些個不值錢的小玩意帶給家人有點意思就好,她怎麼會選中那些個上檔次的。
那狗毛棉鞋可不是一般的狗毛,是定遠特有的拉馬車的雪狗毛,穿上它再冷也不會凍傷腳,。還有那野牛角的梳子篦子,很珍貴。
就聽門外傳來燕無憂高亢的聲音:「怎麼還的去借錢。本公子的錢不是錢麼。株兒想買什麼我帶你去買。」
公子出錢!
公子買東西,可以說是對下人的賞賜。也是對下人的鼓勵。還是對她的肯定。
一舉三得。
她忙說:「可是。奴婢只是想給爹娘買點實惠的。怎好意思讓公子破費。」
燕無憂俊逸的臉上帶着陽光般的笑容,分不出真假地說:「不好意思的話,就算借的。以後有了還回來。不算利息的。」
「這么小氣。」林株小聲嘟囔一句:「虧得我還覺得你很大方。」
她嘟囔的太快,自己都聽不清楚。
燕無憂笑了笑說:「那就快點買。走。」
兩人出了侯府大門,來到熱鬧非凡的主街直奔主題。
很快來到了那家店鋪。店主人是位高大健壯的中年男子,看燕無憂人物出眾,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很殷勤的請他入內。邊走邊介紹,還說要去倉庫拿最好的。
這樣最好。這次出來遇到那
第一百七十三章 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