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也說:「金兄看人看得准,你那個小丫鬟實在是頭頂一敲腳底就響。」
說話間他的眼睛總是盯着金臻的看,總覺得和誰的很像,到時是誰,一時半會的也想不起來。
燕無憂聽兩人都夸自己的丫鬟,心裏自然十分高興。
便對金臻說:「金兄,你就答應小光,我們三個一起去定遠轉轉,順便去打頭鹿。小光都說了,給你找個健壯的。那陰山的獵戶家的女子小弟可是見過,跟個男子似得,金兄很難扳倒。」
說完比金小光還被卑鄙下流的壞笑起來。
金臻也跟着笑,說:「這個倒有可能。你們看看為兄這個身板,不被人扳倒就不錯了。」 三人一起大笑起來。
這三人都是非富即貴,身邊自是不缺女子,雖然都沒有婚配,但男女之事都是經歷過,其中的妙處自然清楚。
笑了一會兒,金臻說:「既然兩位賢弟都這麼說,盛情難卻。為兄回去就將一些事宜安排一下。如果家父派人來了。讓大山帶着去鎮上看看。」
家在金源縣,他自己在這裏。已經過了科考,什麼事兒也不做,又不回家,會懷疑的。他有種感覺,金小光已經在懷疑他。
所以他和梅九公李竹山商議,決定在天門鎮開家油坊,用金源縣特產胡麻為原料。也可以用天門鎮的菜籽。
開油坊是幌子,只是為了讓自己的身份更合理一點,也是為自己建立另一個根據地。
金小光深不可測的目光掃過金臻,聽他已經答應,說:「就這麼定了。最多十天我們就走。這幾天無憂去幫金兄看看有什麼好門臉。天門鎮你熟。」
他對金臻確實還持有懷疑,儘管他看起來柔弱的堪比女子。說話柔聲細語,娓娓動聽的,卻不知道從哪裏偷着一股子霸氣。
他曾派書墨親自去金源縣查過,金臻說的一點沒錯、金源縣大戶人家的少爺。所帶的丫鬟的名字。看家護院的老家人都沒說錯。
可是他只要見一次他,心裏又隱隱的不安。
前些天他的家裏又多了一個高大憨厚的大山,書墨說他的眼睛很奇怪。感覺很像那雙穿透雲層樹梢的寒光。
他也曾親自鑑定過,。卻沒發現。
書墨也不是一般人,他的感覺是很準的。。而且金臻就住在菜園的後面。
他決定好好查一查,雖是他實在很喜歡這個俊美的書生,一見如故,也談得來,卻不敢放過一個前朝餘孽。
還不到下午,留出來的那塊地里都栽上了萵筍苗,還全都澆上了水。金小光燕無憂將手裏的農具隨手放在菜地里,拍着手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金臻優雅的走在他們身後,轉頭看着提着水桶的林株,說:「株兒。提得動麼?」
金臻少爺的目光實在是溫暖,就像中午暖暖的陽光,一點也不刺眼。
林株低頭淺笑:「提的動,金少爺,九兒姐姐怎麼沒來?」
都好幾天沒看見九兒了,有點想念。
金臻說:「她都城有個親戚,這幾天去走親戚了。」
九兒被派去偵查太子府了,她有個遠房親戚在太子府當差自從上次遭遇女刺客,那司馬良辰雖然沒有受傷,卻也吃驚不小。幾乎是全城搜查女刺客。御林軍都動用了。
林株很是羨慕的說:「這樣啊,九兒姐姐真好,還有親戚。」
雖是爹娘都對自己不錯,視如己出。可是靈魂來自未來。身體不知出處,閒下來想想也很悲哀。
金臻的眼睛正好看到了林株的,神色黯淡下來。
小聲說:「你也有的,也許他們不便相認。」
他說的聲音很小,只有林株聽得到。
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親生爹娘親人們在哪裏?
她停住腳步凝神去看。
金臻的目光深遠神秘,他淡淡的笑了笑。徑直向前走去。
林株心裏一晃,仔細回憶,這個金臻少爺第一次見面就對自己刮目相看,吃穿用度雖然沒有包圓。、卻是每次需要都出現的很及時。
這絕對不是鄰居這麼簡單,如果說鄰居,林張氏家和他才算是真正的鄰居,那林雲對他已經痴迷到了一種境界。也沒聽說他有任何的反應。
而且看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