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哪裏認真了!」
那時陸蘇正在漫不經心地吃着烤魚開着車。
天色漸漸黑下來,到了晚上錦斷覺得冷,就縮到衣服里。她說:「你也睡一會吧,疲勞駕駛會撞車的。」
「不需要了,趕時間,再說現在這麼空曠的路面,想撞車也沒的撞啊!」
「睡一會睡一會。」
「不!」
「哼,我不管你了!」錦斷自己縮到後座上去睡覺了,她枕着交疊在一起的雙手,漸漸睡着了。
寂靜的夜裏只有雪白的車燈照着不斷掠過的路面,到了後半夜有點發冷,錦斷突然說:「想睡覺了嗎?」
「咦,你沒睡着嗎?」
「早就醒了,起來也沒事情做,就躺着唄。」
「嗚,我想想……」周圍真的很冷,思想鬥爭了三秒鐘,陸蘇說,「好吧,只睡一小會。」
四周一片荒涼,沒法生火,陸蘇把車停在路邊,兩人在車下面鑽進一個睡袋裏,底盤的微弱熱量讓露在外面的臉不那麼冷。
抱着錦斷,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因為太勞累,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擦亮了,他趕緊坐起來說:「哇,我睡了多久!」
「大概五個小時吧。」
「五個小時,好墮落啊,走了走了!」
「恩!」
車子重新上路,漸漸天邊出現一個高聳的大壩,錦斷問:「那是什麼?山嗎?」
「不,是北方堅壁!」
「好高啊!」
「等會我們還要上到上面去呢。」
當他們到達北方堅壁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了,突然陸蘇把車一停,突然聳動的車身讓躺在後座上叼着草葉子發呆的錦斷滾了下來。
「怎麼了?」
「你看誰來了!」
車子前面站着蟲婷,她的懷裏抱着多多,一副等得要哭的樣子,她說:「你們怎麼才回來啊,我站得要累死了!」
「就你一個人啊?」
「龍奎等得發瘋了,在那邊玩呢!」她朝側面的田園努了一下嘴。那邊龍奎正在堆雪人,蟲婷朝那個方向喊,「小朋友,過來!」
「哇。他們回來了?」龍奎趕緊跑過來。
錦斷下了車,和蟲婷面面相覷地大約十秒鐘,突然像久別的情人一樣熱烈地抱在一起。
蟲婷用一副哭腔說:「錦姐,我好想你啊。」
「乖,我回來啦!」
「以後也不會離開我們了嗎?」
「不會了!」
然後她把龍奎抱起來:「還沒長高啊。矮冬瓜啊。」
「萬年平胸!」龍奎反擊道。
「嘴還是這樣壞!」錦斷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陸蘇看了下大約一公里外的關卡,那裏有很多人在排隊等着過關,他說:「蟲婷,你來的正好。」
「為什麼啊?」
「錦斷現在是通緝犯,過不了關卡的……」
「我們要殺出一條血路嗎?讓我來保護錦姐吧!」
「笨蛋,是借你的衣服啦!」
「哦哦!」
複製了一件蟲婷的衣服讓錦斷換上,不注意胸部的區別,基本上就是蟲婷的翻板了,只是錦斷那抱着雙手的招牌動作有點違和。
「這樣不行,把手放下。」陸蘇像導演說戲一樣說。「另外,擺出一副呆相來!」
「要怎麼擺出呆相啊。」
「比如懷胎十月,生個孩子,結果是只小猩猩,然後倍受打擊的樣子。」
「哦……我還是理解不了。」
「我平時就是這種表情嗎?」蟲婷揮舞着拳頭抗議。
「這種細節無所謂啦!」錦斷說着,又不自覺地把雙臂抱在一起。
「好吧好吧,上車!」
但是車上不能有兩個蟲婷,一眼就暴露了,陸蘇很殘忍地對蟲婷說:「你,下去!」
「為什麼啊?」
「你不能和錦斷一起過關卡啊。委屈你一下,走着過去吧。」
「真是的。」她不滿地跳下車,把小貓也帶上了。
錦斷跟他在一起不容易暴露,不過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