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這個魚!」老頭說。
「我也要吃這個魚。」錦斷說,「陸蘇,複製!」
「沒我怎麼辦?」
「所以,不能沒有你嘛!」錦斷微笑一下。
複製了幾份之後,三人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無論是人還有妖,好像在骨子裏對烤制的食物都情有獨鍾,就好像原始人圍着火堆跳舞,現代人去舞廳娛樂一樣,很多東西千萬年都沒有變過,雖然它們披上過一層又一層的文明外衣。
不過大戰之後,坐在一個桌上吃燒烤的幾人,彼此之間已經毫無隔閡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S鎮的這場生死逃亡還是有意義的。
「楚千雀能吃嗎?」老頭問。
「你覺得呢?」
「磨碎了放進那個瓶瓶里可以嗎?」
「他會死的。」
「蘇,楚無賴什麼時候醒……」
陸蘇看了下牆角像雕像一樣的楚千雀:「快三天了吧,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呢!」
「好啦,不要去想這些無所謂的事情了!」錦斷揮揮手,像扔掉一片垃圾。
「你還真是心寬啊。」
「嘿嘿!」
「你們剛才喝酒了?」老頭嗅了下鼻子,斷言道,「錯不了,二鍋頭!」
「老頭你別丟人了……你要喝嗎?」
「拿來。」
「倒轉!」
複製出一瓶酒在桌上,陸蘇特別警告了一下錦斷:「不許再灌酒。」
「不會啦!」
「這是什麼,洋酒?」老頭跑開,拿了幾個小酒盅過來,很小的那種酒盅,想起來在舞廳里用那麼大的玻璃杯喝酒簡直是找死。
「我來開!」錦斷給四個杯子斟上酒,透明的酒在燈光下閃動着光芒,四人依次拿起,錦斷說:「要乾杯嗎?像電視裏一樣!」
「沒什麼可乾杯的吧……對了,明天我們就回去,沒有異議吧。」
「沒有!」
「那乾杯吧。」
「為這個乾杯不好,換別的吧……」錦斷說。
「為世界和平!」蟲婷說。
「咦……」錦斷厭惡地皺起鼻子。
「這個很好啊。」蟲婷辯解道。
「我才不關心世界和平……」
老頭說:「喝酒就喝酒,不要搞這麼麻煩。」然後一飲而盡,結果四人還是沒有乾杯,大概這種儀式一樣的事情壓根就不適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