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還不知會不會直接將野男人帶回家廝混?
若讓人直接鳩佔鵲巢,他陳忠越到底算什麼?
可是陳燦越為什麼突然會提到那兩個孩子?難道……
陳忠越一陣心悸,他偷眼瞟了陳燦越一眼,只覺得陳燦越的目光中有着別樣的探究。
這樣的眼神到底說明了什麼?
是不是陳燦越對自己家那兩個孩子有所懷疑,可是應該不會吧。
若這事讓陳燦越知道,那麼以陳燦越的個性,不可能窩在自己的心裏,哪裏會像現在這麼平靜,早就該暴跳如雷了?
若她不知道,為何突然問起那兩個孩子?
到底陳燦越知道不知道呢?
陳忠越的心裏有些不安起來。
越想越覺得不踏實,在他的心目中,王珍與那兩個孩子是他深埋在內心世界裏的秘密,是任何人不可觸碰的秘密。
可是如果陳燦越明明知道卻硬是裝作不知道,如果現在陳燦越是在試探自己,那麼是不是表示這事早就已經不是他自以為的秘密,而是人盡皆知的公開的所謂秘密?
陳忠越臉色一白,心裏空落落的懸在半空,驚詫地猛然抬頭看向陳燦越,想從陳燦越的臉上看出個子丑寅卯來,只可惜此時的陳燦越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難道陳燦越真的只是疑惑自己這個不合常理的舉止,卻並不知道事實的真相?
對陳燦越的火辣性格了如指掌的陳忠越心存僥倖,就算為了老父母,他也得把那兩個孩子的出生事實給瞞着死死的,讓所有的痛苦都爛在自己的心裏,讓所有的罪孽都讓自己背負吧!
陳忠越不由自主地甩了甩頭,努力想讓自己已經混亂的腦子變得清明一些,可是陳燦越一聲狀似無意,實則極有深意的話,就那麼突如其來地衝擊着陳忠越,瞬間讓他猶如置身於極寒的境地,通體冰冷。
陳燦越的話很輕很輕,除了屋裏的兩人能夠聽清,外面的人就算成心偷聽他們姐弟之間的談話,也不可能聽到一分一毫。
因為陳燦越是傾着身,嘴巴幾乎貼在陳忠越的耳邊說了這樣的一番話:「那兩個孩子怎麼一點兒都不像你呢?外貌、性格都與你截然不同,還真是奇怪啊,難道外面傳的都是真的!否則你為何一點兒都不擔心他們?!」
話雖輕,也似乎只是陳燦越的呢喃,可是聽在陳忠越的耳里,卻如同晴天霹靂,震得陳忠越呆呆地看着陳燦越半晌沒有任何反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