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金針沈家的大門如同慕容山莊一樣緊緊的閉合着。
然而不同的卻是,此刻金針沈家的大門口,正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大群npc,細細看過去沒有一百也有幾十了,這些npc吵吵嚷嚷好不熱鬧,讓本來應該很有威嚴的金針沈家看起來活脫脫就像一個菜市場。
這群npc的穿着和實力也很複雜,看起來都只是附近的尋常百姓,而且大部分都是「不堪一擊」的平民。
「這是怎麼回事?」
左暘心中有些詫異,於是便走上前去拉住一個拎着菜籃子的大嬸,笑呵呵的問道,「這位大嬸,金針沈家到底出了什麼事,惹來這麼多人圍觀?」
「嗯?」
大嬸回過頭來看了左暘一眼,卻是沒好氣的說道,「你是外鄉來的過路人吧?這就難怪了,你是不知道,金針沈家學藝不精、見死不救,最終害死了病人,這不大傢伙就跑來圍堵金針沈家打抱不平來了麼?」
「還有這事?」
左暘聽完就是一愣,不解的嘀咕道,「只聽說金針沈家懸壺濟世、捨己為人,而且一手金針退可活血生肌、妙手回春,進能隔空點穴,臨陣制敵,威力可與唐門比肩卻更具仁心,怎麼還會發生這種事情?」
「醫術再高又有什麼用,若是生得一副狼心狗肺,終究也只是個禍害罷了!」
大嬸聽罷則是白了左暘一眼,說了這一句聽起來很有道理的話,之後便不再理他,只是從菜籃子裏面拿起一塊菜葉子,用力扔向了金針沈家的大門,一邊扔還一邊跟着眾人一同大聲嚷嚷:「金針沈家為醫不仁,衣冠禽獸死不足惜!」
「呃……」
對於這個大嬸的話左暘當然是不會輕易相信的:首先遊戲裏給金針沈家設定的立場是中立,這便決定了他們的行事風格,尤其是門內的npc;其次若是金針沈家當真為醫不仁的話,當初又怎麼會專程派人前往蘇州城去調查瘟毒的事情?
光是這兩點便已經足以令這個大嬸的話站不住腳了。
不過這件事與他現在的任務並沒有直接的關係,因此左暘也並不打算過多的詢問,心中只是在想自己應該怎麼先進入金針沈家,與金針沈家的人開始接觸。
只是眼下,金針沈家的大門已經被這群npc給嚴嚴實實的堵住了,並且還有人在不斷的沖門口砸去一些爛菜葉破雞蛋,想來他想光明正大先通報一番,然後再大搖大擺的走進去應該是不可能的了,否則萬一大門一開,這些npc也跟着一起衝進去,反倒要給金針沈家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就在這個時候。
「吱——嘎!」
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金針沈家的大門居然忽然打開了。
「!」
大概是沒有想到這種時候金針沈家居然還敢開門,又或是想看看從裏面走出來的究竟是誰,一時間這些鬧事的npc竟忽然安靜了下來,只是伸着脖子向前面看去。
不多時,一名面容和善的老者沖裏面走了出來,見到眾人便是率先拱了拱手,笑呵呵的與他們說道:「諸位父老鄉親,沈天懷這廂有禮了,諸位已經在我沈家大門口鬧了好些天的事,想來也是累了,不如稍微歇歇,聽一聽沈某的解釋如何?」
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左暘之前在蘇州城見過的那名老醫師,將金針送給他當做禮物的也是這個人。
「原來他叫做沈天懷。」
左暘默默的記在了心裏,卻也知道這種情況下貿然上去打招呼肯定是不合適的,倒不妨先聽聽這個沈天懷到底會說些什麼,等待金針沈家自行解決了這件事再說。
然而。
沈天懷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下面的人群中便立刻有幾個人大聲喊了起來:「諸位父老鄉親,沈家的人總算肯出來了,他們害死了人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自古殺人償命,休要聽他的胡言亂語,給我打!」
「諸位!」
饒是沈天懷脾氣再好,在這種狀況下臉上也是露出了一些慍色,同時聲音也是低沉了幾分,沉聲反問道,「諸位大多是成都城周邊的鄉民,有不少沈某還有些眼熟,恕沈某問一句不好聽的,你們或是你們的家人平日裏身體有所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