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上來的幾個小兵,被王梓幾下就給放倒,並沒有下殺手。
小將見狀,嚴肅的表情多了一絲慌亂,他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不過他反應也不慢,掏出一個哨子就鼓着腮幫使勁吹起來。
然而王梓並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還抱胸看戲,似乎自己並不是參與者,只是個旁觀者。
「哼,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不然等軍隊來你就死定了!」小將吹完哨子,沖王梓厲聲說道
「你儘管叫人,我要是打不過算我輸!」王梓居然做了個請的手勢。
第一次見到這種膽大包天的人,小將氣的臉通紅,幾次想上來給王梓幾下,卻被拉住了,拉住小將的人也是被王梓放翻的人。
他們清楚自己家頭的實力,和自己也就半斤八兩,上去根本就是送菜。
這是何等的囂張,不過這話說的有些毛病,打不過自然就是輸了,不然難道還贏?
「不服?來打我呀!」王梓一副欠扁的姿態,讓人聽着就想賞她一拳,年輕氣盛的小將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想上去給王梓一頓打,哪怕她是個女的。
最終,他還是掙脫了屬下的阻攔,拔出長劍就往王梓這刺來。
「哦喲喲,還真打啊。」王梓卻露出驚奇的表情,然後就是抬手一巴掌把小將打飛。
年輕氣盛的小將乾脆利落的躺倒地上,暈過去了。
嗯,裝暈!
估計是受不了這刺激,又怕出醜,所以麻溜的選擇裝暈。
很快,小將叫來的援兵趕過來了,比起城門守軍,這些軍隊顯然要精銳的多,一個個的渾身纏繞着殺氣,一看就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士兵。
他們身披盔甲,手持長槍,腰間還別着長劍,看上去就是一支精銳之師。
「誰吹的哨?」這支軍隊的領隊,一個騎在馬上的千夫長環顧這裏的情況,眼睛最終放在王梓的身上。
他感覺王梓就是一個普通人,但內心卻告訴自己,眼前此人極其危險,這是他從戰場上磨礪出來的能力。
千夫長的一雙丹鳳眼微微一眯,死死的盯着王梓,雖然感覺他(她)很危險,但軍人的尊嚴不容許他退縮。
「稟將軍,是我們吹的。」一守城士兵站出來恭敬說道。
「什麼事?」千夫長問,不過眼睛依舊放在王梓的身上。
「此人藏有三月前被搶的官銀。」這位守城士兵立馬說道,順便遞上王梓用來繳納進城費的銀錠。
千夫長接過銀錠,看了看下面的印章,果然是那批被劫的銀子。
「你好大的膽子!」千夫長盯着王梓,緩緩說道,卻不敢輕舉妄動。
「我膽子一向很大。」王梓卻理直氣壯的說道。
千夫長不語,卻也不敢輕易動手,這賊人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倒是沒想到,這賊人盡然是為女性着實讓他驚訝,只是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老實交代,這銀子是從哪來的?」千夫長厲聲問道。
「搶來的啊!」王梓很坦然的說道,搶劫匪的也是搶啊。
臥槽,千夫長內心中有種被二哈給玩弄了的感覺,怎麼不按套路來?你怎麼就不說是撿的或者是怎麼來的?你這樣我沒辦法下台啊。
千夫長大呼心裏苦,沒有台階下,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莫非真的要打一架?自己被胖揍一頓?
「怎麼回事,都停在這裏幹嘛?散開散開!」這時,一身披金色戰甲,背有紅色披風,頭戴金翅頭盔,看起來很是威武霸氣。
不過說話的並不是他,是他的身後一小將,顯然是跟班的存在。
這個千夫長簡直,頓時臉上一喜,二話不說,策馬回頭,向那位將軍稟報。
聽了事情經過,將軍仔細打量王梓,而王梓也在打量這位將軍。
「你說這銀子是你搶的,你哪裏搶的?」將軍開口就是一番質問的口吻,讓王梓頗為不爽。
「幹嘛要告訴你?難道你也要去搶?」
「放肆,你竟然對將軍無理!」將軍身旁的一跟班立馬就叫起來。
「滾,我和你家將軍說話,關你屁事」王梓並沒有給這位跟班好顏色,一個眼神
E25,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