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盧祭酒啊!此時的盧竦還的確有些能讓人信服的玄易之術,他的話還真有幾分讓人期待。
然而,盧竦卻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道:「桓氏家事,請恕盧某不敢妄言。」
「你——」
桓濟似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看了盧辣良久,陡然地,他一腳踢翻了還跪在面前的一名婢子和老嫗,便拔劍向桓澈所在的方向衝過去,而這個時候,桓溫的忍耐也到了極限,忙喝斥人將他拉下去時,有士卒來報:「稟大司馬,荊州刺史桓將軍有事急稟大司馬。」
荊州刺史桓將軍便也是桓澈的小叔桓沖。
此時的桓沖不應該是在荊州麼?他突然回來幹什麼?
桓濟一臉的疑贖迷惑,看了一眼桓澈,很快就有士卒上前來欲將他拉下去,但還未靠近,其中一名士卒就被桓濟反手一劍抹了脖子,另一名士卒嚇得惶惶不敢接近。
剛趕過來的桓沖正巧看到了這一幕,不禁臉色大變,面露失望之色,不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驚惶而鄙夷的搖頭。
桓沖暗暗嘆了口氣後,便走到桓溫面前,施禮道:「弟桓沖見過大兄。」
桓溫點頭,問道:「你回來是有何急事相報?」
桓沖便從袖中拿出一信,呈交到桓溫手中:「大兄請看,這是燕國吳王慕容垂之長子慕容令寫給大兄的信。」
「吳王慕容垂之長子慕容令?」
桓溫面露疑惑,忙打開了信一看,這一看之下,禁不住更加狂怒,忙喝令人道:「來人,將那逆子給我押過來!」
他指的是正坐在右下首的桓熙,桓熙一臉愕然,忙走下來,跪到桓溫面前,桓溫立時將那封密信揉成一團砸到了桓濟的臉上。
桓熙打開來看,就見信上寫着:世子桓熙遣使來密談,欲與我父子二人修好,以其庶子之命,換取萬里河山,此乃大司馬之志耶?
桓熙登時臉色大變,忙解釋道:「父親,兒絕未做過此事,這定是慕容垂父子所使的離間計啊!」說罷,又轉向桓沖,問,「小叔,你這是從哪裏得來的信?」
見桓熙一臉驚恐之色,桓沖似又有些不忍,再次招呼了兩名軍士提了兩人上來。
那兩人還在掙扎着求饒,忽見到上首的桓溫,以及一眾幕僚軍士,便也安靜了下來。
而此時的桓濟卻變了臉色,因為這兩人不是別人,而正是他曾派去給慕容令送情報的那兩人。
這兩人不是已經被他殺了嗎?怎麼會落到了小叔桓沖的手中?
桓沖臉色頓時慘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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