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各自睡過去了。大龍萎靡地倚在床頭,一直閉着眼睛。
來大龍,你也睡吧,人有精神就會好些了。一-邊說着,我和大亮一-邊把大龍扶在床上躺好。大龍剛一躺下就睡着了,什麼表情也沒有,眼角還掛着剛才嚎啕大哭的眼淚。我和大亮對視了一-眼,搖搖頭也各自睡去了,我檢查了一下門鎖,確認鎖好了,我這才爬到大龍的上鋪去躺好。
過了五分鐘我把體溫計拿出來了。大龍是真的發燒了,而且燒得厲害,那水銀柱的最高處指着39和40的中間,好像還有往上漲的趨勢。
我趕緊拿出兩片撲熱息痛先讓大龍生吞下了,然後和他說:今天下午還不退燒的話,就去醫院打吊瓶吧。他說好。結果兩片撲熱息痛根本就沒效果,我又讓他吃了兩片,這回體溫才稍稍降了下來。
結果到了傍晚,大龍又開始燒起來了,我和耗子、大亮決定打輛車,陪大龍去醫科大學打吊瓶去。
我們幾個穿好冬裝就往外趕,生怕大龍被燒壞了,結果剛走到樓梯口,卻發現小茜也被她寢室的兩個女生攙着下樓,原來她也發燒了。
我們7個人一起下了樓,一出門冷風就迎面而來,吹動着眼前那排灌木悉悉索索的響着,我們幾個心裏都怕的要命,故意一扭頭不去看它,直接轉到樓後身去。結果到了樓後身,才知道又走錯了路,樓後的光線更暗,前一天晚上鬧鬼的那片灌木離我們更近了。
我們幾乎是一路小跑出了西門,大亮、耗子和我簡直像三個保鏢一樣,四處張望着周圍的情況。於路無話。到了醫院掛了號,看了專家門診,醫生給大龍和小茜一人開了兩個吊瓶,分兩天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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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