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像是一個粗人,但是寫起東西來卻很是漂亮。雖然我看不懂她寫的到底是什麼,但是筆在起承轉接之間,就如同一條紅魚在遊走,顯得駕輕就熟,而且執筆的力度掌握得相當好,筆尖的毛束始終不破,飽時如滿月,細時如新月,讓我和大亮看得嘖嘖稱奇。
不一會,兩張紙條寫好了,那女人卻又從木盒子靠下方的地方拉出來一個很小的暗抽屜,拿出三個石章來,飽蘸了硃砂後蓋在紙條上,然後對我們說:可以了。
這時我們細看那兩張紙條,上面勾畫的圖案並不相同,但是看了那兩副圖案後,只覺得犰勁中透着一股霸氣,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這時那女人說:你們拿着這兩道符回去,越快越好,一張貼在你們的門上,一張立刻讓大龍和水吞服一貼在門上的那張,要保證三(日ri)72小時之內不落地,大龍便可得救。
我和大亮頓時大喜,心想終於找到了救命的法子了,於是趕緊拜謝後就急急地奔了出去!
我們坐在出租車裏,心裏總算有了些底。大亮抹了把臉上的汗說:剛才我這汗真是出透了。我聽他這一說,抹了把臉,才發現自己也早已是汗如雨注。
轉眼之間,我和大亮就回到了學校,興沖沖地跑回四樓,已經又是滿頭滿(身shēn)大汗淋漓。
一推門進去,發現大龍的(床)上沒了人,被子堆在一角,我摸過去,(床)鋪還有餘溫。大亮抬頭朝挨個上鋪都看了看,也沒見大龍的蹤影。
大龍哪去了病了也不好好養着,亂跑什麼!我邊想邊和大亮說:走,出去找找他,他應該剛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