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該吃晚飯了。」
「先吃飯,待會再收拾你。」
張正如蒙大赦,脫離了她的魔爪,兩人偎依着出了書房。
幾日下來,京城春寒如舊,天上一層厚厚的陰雲,淅瀝淅瀝的小雨綿延不絕。
魏忠賢並沒有找他,張正自然是樂意忙裏偷閒,每日就是去錦衣衛大營喝喝茶,下午回家和陸婉約培養一下感情,增進一下兩人的交流,不過臥室裏面偶爾傳出的喘息聲卻說明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他很想吃了陸婉約,不過還是忍住了,倒不是陸婉約不同意,主要還是他不想給她留下遺憾,幾日下來,除了最後那一步沒有做之外,其他的都做了。
書房內,在陸婉約不善的眼神下,張正只得戀戀不捨的把手從她的衣服下抽出來,那兩座高聳的山峰剛剛才被他蹂躪,弄得陸婉約面紅耳赤,嬌喘連連。
「你不是我要給我看看你創的刀招嗎?還不快去?」她怒吼道。張正訕訕一笑,只得不情不願的取了牆上的鋼刀,朝着院子裏走去,陸婉約跟在身後。
這一招不能說是他創的,主要還是借鑑了後世日本刀和苗刀的刀法想出來的,和戚家刀有異曲同工之妙。
來到繡春刀的世界那麼久,他的刀法兼具沙場廝殺和武林搏殺的風格,因為本身戚家刀就是戰場刀法,他的刀更偏向於快,准,狠三點。
至於精妙的招式則不適合他,其實後世的日本刀法在他的手裏面殺傷力更大。
因為他的力量夠強,速度夠快,而武功之本,無外乎速度與力量。
無堅不摧
唯快不破
他兩者都具備又何必要舍本求末。
張正站在院子最中間,在他的前面是一個巨大的桐人,上面佈滿刀痕,平日裏他就是用這個桐人來練刀的。
張正左手提着陌刀,這柄刀雖然修長,但刀身也才三尺八,僅僅比一般的長刀長那麼一點,並不會不好拔刀,相反,因為刀身筆直,出刀速度會更快。
他站了約摸七八個呼吸,平復下心緒,然後右手搭在了刀柄上面,一股無形的氣勢散發。
一旁的陸婉約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擾了張正,她也很好奇,自己的男人究竟創出了什麼樣的招式。
下一秒,張正動了,他的大拇指扣住刀鄂,四指指節凸起。
「居合斬」
長刀一一種肉眼難以看清速度斬出,只能感受到一陣刺眼的白芒,陸婉約不禁眯起了眼睛,她的嘴巴張的大大的,都能夠塞進去一個雞蛋。
銅人的胸口,一道一尺長的刀痕延伸出去,足足一寸長。
很難以置信,張正這一刀威力竟如此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