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後靠。
「不登記你們就進來,難道你們覺得這樣就能騙過夠公司的安保部門嗎?
這裏可是到處都被安裝了攝像頭的,而且一直都有人在監控室看着。」
「應該...沒事的吧?我們又不是小偷...」
張元英一臉不確信的說着,到最後自己的語氣都心虛了不少。
「現在只能祈禱你不要被室長叫去嘍。」
仿佛想到了吉忠華那張時而嚴肅時而笑呵呵的臉,李彩燕就覺得牙疼。
練習生室長這個身份的人在她們練習生群體眼裏簡直就是掌管着人類生殺大權的死神一樣。
除非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不然一般的練習生都不喜歡被室長親自召見。
往往在那種事會,被告知勸退離開公司的幾率往往大於被告知進入出道組的可能性。
病床前的氣氛好似被凍住一樣,靜默了好久李彩玲看着李彩燕腿上綁着的東西,開口道。
「對了歐尼,之前社長來這裏的時候,有沒有跟歐尼你說過什麼?」
「你覺得社長會跟我說什麼?」李彩燕眨着眼看着她,這兩姐妹雖然從小到大感情好到形影不離,參加《kpopstar》的時候也以「完全彩」的名義活動,但恰恰她們又同時進入同一家公司,因此平日裏也是對手的關係相互競爭着。
「就是...關於新女團企劃的事情嘍。」
李彩玲嘟着小嘴,低聲道。
「最近在公司我都很久沒有見到娜璉前輩她們了,練習生當中都在傳聞說她們已經被公司集中到其他的地方進行做最後的準備了,所以很多人練習起來都是有氣無力的敷衍着度過一整天...」
jyp內部的那種氛圍李彩燕是知道的,充滿勾心鬥角,小團體很多。
而且很多人只要休息的時候就會去揣摩公司高層的決策,一點的風吹草動都能衍生出多個版本,每個看起來都帶點可信度,到最後聽得多了,連旁觀者都分不清真真假假。
正是因為看出了很多人敷衍了事的態度,在裏面完全是混日子的度過每一天。
且心思都不是真的放在怎麼提高自身的實力,而是想着通過哪種方法去引起高層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