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趁着這個機會趕緊離開武安城,說不定還能夠保存們劍南派的傳承。」
唐鴻華被這話嚇了一大跳,忙問道:「難道我們堅持留下來,還會遭到昨晚那樣的損傷,軍覆沒不成?」
藍筱攸點了點頭。
唐鴻華和向子琪齊齊抽了口冷氣,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藍筱攸沒有管兩人,讓小二上了一些吃食,便於權天福一起吃了起來。唐鴻華和向子琪不便打擾兩人,回到自己先前的位置上。
「師傅,我們是聽前輩的還是繼續留下來?」向子琪問唐鴻華,他本來的意向則是越早離開越好。
唐鴻華咬了咬牙,對向子琪道:「通知的師弟和師妹們,讓他們吃完早餐後立刻收拾行李,咱們離開武安城。」
「是。」向子琪也不吃早餐了,迅速起身去通知同門,並讓人去雇了馬車,讓受了重傷的師弟師妹乘坐。劍南派的動作非常迅速,午飯之前,他們便向藍筱攸告辭,離開了武安城。
武安城外二十里處的山中,一隊軍隊駐紮在此。一個斥候進入營帳中,將打探到的消息稟報給將軍。
「劍南派的人離開了?」
「是。」斥候稟報,「劍南派的人昨天受到刺殺,許多弟子都受了傷,無法再參加比武,其掌門唐鴻華便帶着眾弟子離開了。」
「這唐鴻華倒是果斷。」將軍贊了一聲。
副將問道:「將軍,我們要不要派人追上去將劍南派的人給滅了。」
將軍搖搖頭:「算了,不要打草驚蛇了,算劍南派那些人命好,放過他們了。反正一個小小的劍南派也掀不起太大的水花。」
劍南派的人不知道他們曾有一次徘徊在生死邊緣,不過一個月過後,武安城的事情傳到他們耳朵里,他們才知道自己一行人有多麼僥倖。幸虧他們聽了藍筱攸的話,否則他們的性命也都要交代在武安城內了。
劍南派離開後,客棧中的客人就只剩下藍筱攸和權天福。有消息靈通的人知道劍南派是因為受到刺殺而部弟子受傷無法參加比武離開後,覺得這個客棧風水不好,便沒即使空着也沒有人入住。客棧掌柜心痛不已,這要少賺多少銀子啊!精神萎靡不振,臉待客都少了幾分熱忱。所幸藍筱攸和權天福沒有跟他計較,除了晚上回客棧睡覺,大多數時候都沒有再客棧。
轉眼三天過去,武林大會正是開始了。藍筱攸不想在人群中跟人擠,讓那些人的臭汗滴到自己身上,她畫了兩張忽略符,跟權天福一人貼着一張,跳上主看台的棚頂上,盤腿坐在上面,磕着瓜子看戲。
主看台上坐的是武林盟主和江湖中德高望重的幾個人以及一些大門派的掌門長老。別看這些人外表一本正經,但個個都挺八卦的,聽他們聊天,藍筱攸聽到了許多有趣的信息。
藍筱攸聽得津津有味,忽地所有人停止了談論,卻是時間已到,比武大會開始了。
武林盟主上前講了幾句話後,比武正式開始。首先上台的是武林盟主的徒弟,他的對手是一個門派中的精英弟子,兩人勢均力敵,來我往打得很是精彩,最終門派弟子棋差一招,敗在武林盟主弟子手中。武林盟主得意地揪着自己的鬍鬚,令一門派的掌門卻惋惜不已。
一個上午的時間,擂台上經歷了至少十場比試,有的比試用時很短,十招以內就定勝負的,也有比試用時長,半個時辰都難以決出勝負的,眾人都看得津津有味。眼看着午時的太陽當空,武林盟主宣佈休息一個時辰再繼續比武。眾人也沒有散去,各自拿出準備好的乾糧,坐在地上吃起來。盟主府的人提供了免費的茶水,眾人吃得口乾,可以去喝茶水。
藍筱攸的神識在茶水桶中掃了掃,對權天福道:「這下毒之人倒挺費心思。這些建造擂台和看台的木材本身無毒,免費的茶水也沒有毒,但都是一種奇毒的引子。這次的武林大會,樂子可是大了。」
權天福問道:「主子,可要幫助他們?」
藍筱攸笑道:「幫什麼?看戲就是。」
「是。」權天福對其餘人都無所謂,問藍筱攸是否幫手也是因為藍筱攸一路上幫了不少人,他以為藍筱攸心地好,不想看到人遭難,方才這麼一問。如今主子都說了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