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黃帝長子少昊,這個玩笑不能亂開。
文笙忍着笑,給王十三寫了回信,信中將「鳥官」的由來詳細解釋了一番,怕他練字的熱情減退,又特意誇讚了他的進步。
等把回信寫完,文笙發現,不知不覺,她也寫了很多,折起來厚厚的一摞。
由第二天開始,文笙又將絕大部分精力投在了應天塔,與之前不同,這一次,她同時還留意着鍾天政和玄音閣里這股「新樂」之潮。
譚瑤華臘月里又單獨找了一次文笙。
談的是鍾天政和譚令蕙的事。
鍾天政以小郡主楊蓉當擋箭牌,譚令蕙信以為真。
但楊蓉和譚令蕙是閨中好友,這等事時間一長,哪裏瞞得住人,這下子,不但是譚睿博,就連譚老國師夫婦都對鍾天政的印象急轉直下。
不過鍾天政對師父譚二先生和譚瑤華又是另一番說辭:「我聽說,因為這件事,已經令錦華大哥受了不少委屈,至今還不敢回家,所以才胡亂找了個理由推脫。若是因此令譚大先生父子不和,兄妹生隙,天政非但自己過不心安,也對不起恩師的教導。這件事,我萬不敢答應。」
這理由傳到譚令蕙耳朵里,竟使得她做了個大膽的決定。
這位大小姐抱着琴走出了女學,也開始蹭課了。只不過蹭的是自家二叔的課,這幾日常常能在玄音閣南院看到她的身影。
說到這個,譚瑤華連連嘆氣,譚家他這一輩就這麼一個女孩,闔家如珠似寶,譚令蕙性子看似溫柔,可一旦認定了某件事,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誰也沒有辦法。
除此之外,譚瑤華還透露說,來年的春試閣里已經決定放開限制,准許弟子代師出戰,以讓更多的樂師可以參加團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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