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若是出現極個彆扭曲的存在,那也是正常的,沒有受到有關府邸的撫恤,變得極端而又不顧一切,真的很正常。
這類人,不屬於仙界,不屬於魔界,只屬於他們自己。
仔細一看,這少年雖然和當年的魔界十分的相像,可魔族皇室那麼龐大,魔君的宗親何其之多,出現了一個少年長得像魔君,也不是多麼的稀奇。
終歸不是當年的那個人,陰山老鬼依然記得,那一位蓋世魔君曾經微笑說道。「烏鴉也好,我從不獵殺我魔界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獸。」
論氣度,這位少年和當年的魔君相差的實在是太遠了,隨意的一個微笑,一個抬手,盡顯一代雄主的絕世風采。
「我們可以從這裏路過嗎?」皇炎盛輕聲道。
用魔族皇室的威名去鎮壓其餘的魔界子民,皇炎盛真的干不出來這件事,哪怕皇炎盛沒有參與過所謂的仙魔大戰,可是對於奈落海岸所有的戰爭孤兒以及那些失魂落魄的人兒,皇炎盛的心裏都有着深深的愧疚,這是本能。
陰山老鬼沒有回覆,向着自己身後的夜色里走去,重新化作了一對山峰,不過,那種強烈的威壓消失了,血剎女帝和白夜行,齊雲依頓覺正常,如釋重負。
皇炎盛凝望那一對黑暗的山丘,並未低頭,眸光中,已經盡顯尊敬。
這裏的每一個孤兒,每一個人,一草一木,都值得皇炎盛去尊敬。
「走吧。」
一路向前,熊貓大王一直戴着自己的天魔斗笠,無論在哪裏,只要熊貓大王的頭上有天魔斗笠,除非是仙魔兩界戰略性的存在,不然根本發現不了熊貓大王的真實身份。
不久之後,走過了陰山,便是遼闊的森原大地,看不透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