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門已經併入佛門了嗎?學海學子以後是儒門弟子還是佛門弟子?
李治此世作為儒門學海無涯弟子,雖然由於前世的關係與學海思想格格不入,在世人眼中也就是一個狂儒罷了,但是歸根到底自己也是儒門中人。
「教統不會這麼做吧?」小月兒不由得目瞪口呆。
「你看着吧,日後自有分曉。」李治閉目養神道。
「那太學主和執令他們應該會阻止教統的吧!」小月兒對於學海的歸屬感遠超於李治。
「天知道呢?」對於學海李治也是絕望了,老大太學主一心翻譯《死國年紀》最後坑了自己也坑了整個中原,老二教統弦知音不提也罷,禮部雖然心系學海但是縛手縛腳手段稀缺,射部執令野心家一枚,暗中攪風攪雨,師傅央森一路打醬油,曲懷觴後期能力到有可是心卻不在學海,剩下的都是能力不足之輩。
還是疏樓龍宿高明,自立根生,跳出這個泥潭。等自己羽翼豐滿也可以依葫蘆畫瓢跳出泥潭。
李治坐在搖椅上思考着後路。
「哥,這是什麼?」小月兒拿着《格物辯證論》問道。
「哦,我前幾天寫了本來是想拿給教統評價校正的,但是後來我改變主意了。」李治睜開眼睛瞟了一眼說到。
「我看看。」說着小月兒便打開了。
「聖人云: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是故儒家之道首在格物……
物有陰陽,陰陽相激,事物乃生……
三才者人居其中,何也?人具主觀能動性……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
小月兒看完緩緩閉上眼睛一字一句地回味着。良久之後才不信的說道:「哥,這真是你寫的嗎?」
「當然,除了我還能有說。」李治白了小月兒一大眼。這個《格物辯證論》只不過是李治以格物之說一直延伸到了前世馬列兩聖人的唯物辯證思想。在霹靂,毫無疑問李治是第一作者。
《格物辯證論》分天人兩卷,天卷是利用陰陽之說論述萬事萬物的發展規律和如何利用陰陽預測事物的發展。
人卷則是論述人與天命的關係,所謂天命皆是人為。這一卷其實李治是想用來勸弦知音的,可是今天的交談讓李治打消了念頭。
「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一直以為哥哥喜歡刀劍勝於詩書,不算一個真正的儒者呢,想不到竟然能寫出這等發人深醒的書來!」小月兒頓時對李治刮目相看。
「你道什麼是儒者,惟務雕蟲,專工翰墨,青春作賦,皓首窮經那樣在你看來才是儒者嗎?那你就太膚淺了!」這些都是李治最不喜歡的,也不擅長。
「小月兒,繼續彈琴。你哥哥我這幾天是覺不着覺,都有黑眼圈了。」李治說着有閉上眼睛了。
「臭哥哥,就會欺負我。」小月兒嘴裏雖然這樣說,但還是輕輕波動琴弦。以前只知道哥哥苦,卻不知道哥哥這麼苦,母親的仇哥哥一直暗中調查,哥哥一直勤習武藝便是為了替母親報仇吧!小月兒看着李治堅毅的臉不由一陣心疼。
嗯,自從自己把魔身分離出去,自家的感情事越來越多了,這樣下去不是好事,李治細思解法。
……
月夜下,李治再次來到山頂,山頂上一個黑衣蒙面人席地而坐。
「劍胎已經取來,請看。」說着手中頓現一劍胎,劍身斑駁顯出五顏六色,還有着未完全融化的土塊枯枝之類的靈物,端是難看。
李治一引,劍胎便出現在了李治手中。左手持柄,右手撫過劍身。
「嗯,好劍胎,陰陽五行皆備。這正是我所所要的,芙蓉鑄客用心了」李治滿意的點頭道。
李治手指眉心一點,強忍劇痛,一點本元從內心飛出。
「人者,天地之精,萬物之靈。天無人不成其天,地無人不成其。……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世哉!」李治念念有詞,《格物辯證論》化為符文一一烙進劍胚。
自符文烙進劍胚,李治便感覺到了劍胚靈性自生,一股神意若有若無,不由大喜。擁有自己的神意便
第八章劍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