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修養,赭杉軍氣定神閒,因為時間有限未徹底恢復最多有全勝時的七分,峽道天關之約刻不容緩,赭杉軍只有拖着傷勢赴約。
狹道天關之事需提前佈局,赭杉軍不能繼續養傷了,幻月洞外三人惜別!
「好友,請留步!」赭杉軍對名劍如是拱手道。
「你我功體相剋,我這幾日雖為你調養血脈,但傷勢還需要怨姬出手,我就不陪你去了?」名劍如是道。
「吾知曉,待了卻大事再來陪你一醉!」名劍如是這幾日苦悶,赭杉軍自然看在眼中,感情之事最是難逢,任你有通天本事!
「此事打住!你此去必定劫難重重,萬事小心,若事又不逮,就回靈蠱山來,在這兒還無人能夠放肆!」名劍如是道。
「嗯,蒼生有難,至友有難,赭杉軍自然會珍惜自己這條性命。請!」赭杉軍自知一身關係着武林之安危。
「傻人!怨姬的評價果然沒錯!世界這麼大,憑你一身怎能擔起,天意如此,做的再多也只是徒勞。」名劍如是暗道。
接下來的事情名劍如是很是清楚,為迎接素還真出滅境,中原正道可謂是損失慘重,明面上的戰力幾乎折損:
一直為武林和平奔走的地獄島現在的最強戰力二島主罪劍問天譴為掩護眾人撤退力戰而亡,僅剩的島主四非凡人難撐大局,地獄道將名存實亡。
東瀛一代忍術宗師神鶴佐木也將迎來死亡的最終一戰,赭杉軍重傷垂死全耐怨姬委託的東宮神璽相救帶回靈蠱山。
而素還真也將成為喪家之犬慌亂逃命,絕望中以性命為賭注,徹底分化識界與異度魔界,借不二做之手詐死化明為暗,於暗中繼續推動武林局勢。
「天草,你躲什麼?」名劍如是看着天草二十六躲閃在赭杉軍背後便喊到。
「沒有啊!我哪裏有躲了!」天草二十六小聲爭辯。
昨夜名劍如是突如其來的一頓猛抽,那種透骨的感覺整整折磨了天草二十六一宿。
「天草,你劍上之靈性曠古難尋,但你基礎不甚牢固,長此以往必會制約你前進。你以後要多多注意!」對於天草二十六名劍如是很是欣賞,純粹的人愛笑的人總是比較受人待見。
「知道啦,知道啦!我會多加練習的?」天草二十六從赭杉軍背後伸出頭來說道。
「還有,你的根基太差了,這篇武典你多加練習!」名劍如是說着,手一指,一道光點匯入天草二十六識海之內。
「這是啥?」天草二十六隻覺得識海內出現一篇含糊不清的經文,散發着玄奧無比的氣息,認真看去卻不識其意,再探究已沒入腦海深處,遍尋不着。
「以後你自然知曉!」這篇經文乃是名劍如是推演良久的蛻魔成仙之術,可惜現在這個版本離功成太遠。不但練習條件苛刻,而且所能化削的魔性只對功體未大成之人有用,實在是雞肋!根本不具有普適性。
現在傳授天草二十六也是恰逢其會。他心思純粹天資又高,加上沒有師長指點,此舉即是成全他又能為自己收集數據,何樂不為呢!
「耶!那多謝啦!」天草二十六說着也嚴肅的深鞠一躬。
天草二十六向來都是獨自修煉,如月影雖然知道很多法決,但是畢竟修為所限,不能真正指點。一直以來都是在霧中艱難前行,現在名劍如是為他撥開迷霧,自然十分感動。
「你這小子,還真是有福!先被劍聖看上,又有名劍好友指點,真是好運?」赭杉軍笑着說道。
對於天草二十六赭杉軍也是十分喜愛,平日雖有指點,但累於門規,真正法決卻不能傳授!
「天資高,也是沒法!」天草二十六嘚瑟極了,帥不過三秒!
「請!」
「請!」
「我走啦?小心情敵啊!」
「這小子,真是欠抽!」看着遠去兩人名劍如是不由哂笑。「而且很快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
月落日升,東宮神璽左手背着昏迷的赭杉軍右手夾着天草二十六脖子急速前行。
靈蠱山下,孟白雲正哀嘆埋着樹苗。
東宮神璽到了此處扔下被顛簸得頭暈眼花的天草二十六背着昏迷的赭杉軍極速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