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就出人命了。」長安令段海這時臉早就黑了,事情大大的超出了他的預料,他額上的冷汗都掉了下來,他可不能讓楊志在他這裏出事啊,否則楊志的姐姐楊妃還不得恨死他。
「停!」
當溫雅叫停的時候,楊志已經徹底昏了過去。
溫雅看也不看楊志一眼,冷哼一聲後,起身走了出去。
長安令段海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楊志,欲哭無淚,慘了,楊志的姐姐楊妃一定會恨死他的,這兩年,就因為這種事,長安城裏看他這個長安令不爽的人沒有八十也有五十了,如今又多了個楊妃,嗚嗚--這長安令還真不是人當的。
「小悅,走了。」夏影叫了葉小悅一聲,而溫雅早已經先一步走了出去。
「哦。」葉小悅反應了過來,連忙跟了上去。
小悅此時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一臉熱血的樣子,眼睛崇拜的盯着夏影,心道:就要像郡主和夏影姐姐這樣,才是女兒本色,她一定要儘快學得一身武藝才行。
小悅堅定的抓了抓小拳頭。看不出來,原來看似柔弱的葉小悅,內心裏面的暴力因子也是那麼的強悍。
河間王府。
聽說女兒竟然從外面哭紅着眼睛回來,現在正到處找自己,河間王的臉立馬就沉了下來,連忙前去詢問是怎麼了。
「父王--嗚嗚!」一見到河間王,高月瑤就朝他懷裏撲了過去。
「瑤瑤不哭--」河間王拍着高月瑤的背安慰道。
見女兒哭得這麼傷心,河間王的臉已經徹底陰了下來,王妃去得早,這麼多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女兒哭得這麼傷心,不用說,定是女兒方才在外面被什麼人給欺負了。
「瑤瑤,你告訴父王,究竟是誰欺負了你!父王這就替你去滅了他!」河間王的聲音充滿了寒意,也不知道是誰活膩了,敢欺負他女兒,不過不管是誰,他都要那個人付出代價。
高月瑤哭紅了的淚眼滿是委屈的看着自己的父王說道:「父王,我,我——我要退婚,我討厭蕭祁軒,我恨他,你快去宮裏把今早那道聖旨退了!」
退聖旨?河間王愕然,隨後念頭一閃,寒聲道:「難不成竟蕭祁軒那個臭小子欺負你了,父王這就找他算賬--」
咦!說到這,河間王突然覺得不對,蕭祁軒那小子今年才十六歲,比她女兒還小一歲,而且又沒有她女兒這麼好的武藝,應該不可能欺負他女兒才是啊,怎麼會...
「瑤瑤,告訴父王到底發生了什麼?蕭祁軒那混小子又怎麼欺負了你?父王好為你報仇。」河間王一臉嚴肅。
高月瑤抹了抹淚水,這才說起事情的原因。
聽完女兒的訴說,嘭!河間王直接憤怒的一掌拍在旁邊呈放茶水的案台上,頓時茶水飛濺,連那案台都歪斜了,想必應該是損壞了,可想而知河間王是多麼的憤怒。
「蕭祁軒那混小子簡直是作死!」河間王咬牙道。
他女兒還沒嫁過去呢,就去青樓尋歡作樂,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就是嘛,父王,蕭祁軒那混蛋就是作死,女兒一定要退婚!才不要嫁給他那樣無恥之徒,以後一定還要見他一次就揍他一次,叫他還敢欺負我。」想起萬花樓那一幕,那些人眼中對她的嘲笑,高月瑤的怒火就噌噌噌的往上漲,恨不得把蕭祁軒給生撕了。
原本高月瑤對這門婚事就不滿意,那蕭祁軒雖然長得還算俊美,但卻武藝不通,胸無點墨,就一十足的草包,草包也就算了,她還可以忍忍。
但竟然學着別人去青樓玩女人,才十六歲啊,十六歲就去青樓了,那以後還得了啊,搞不好就是一個色中餓鬼,這樣的人她要是嫁過去,那以後的日子叫她怎麼過!與其那樣,她還不如削了頭髮去廟裏敲木魚來得清靜。
「瑤瑤你放心,父王一定給你一個交代。」河間王陰沉着臉。
又安慰了一會高月瑤,河間王這才離去。
書房內。
河間王俊美的臉冷厲異常,此刻的他就好像一位縱橫沙場的無上王者,充滿了王者之氣。這一幕要是河間王以前的部下看見,定然激動得大呼,他們戰無不勝的王爺又回來了。
「夜鷹!」河間王喝了聲。
唰!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