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邊上時,司徒自然是閃身進了暗處,等到金世家離開了景悅園,他這才悄無聲息的離開。
金世家的舉止實在太怪了,他深夜進景悅園必定有在尋什麼要緊的東西。
第二日清晨,司徒倒是鮮少的出現在堂內,同木允一道用了早膳,突然的出現可讓採蓮忙活了,又得抓緊的跑去多備下一份早點,也是挺忙碌的。
用膳的時候,司徒倒是安靜得很,飯桌之上只能聽到碗筷不慎碰觸的聲音,其餘的聲音一概都不曾聽到。
木允吃飯的時候是不上正堂的。
一是大少爺已經過世了,彼此之間又有了那詭異的氣氛,大家都已不在一塊用膳。二是同着那些人一道吃飯,自己也是吃得不爽快的。
所以她也就養成了自己在園內用膳的習慣。
只有自己,自然是如何自由如何來。
可是今兒桌上卻多了個司徒,採蓮也是覺得奇怪的,尋了個緣由便偷偷的溜了出去。堂內就剩下他們兩個,更是覺得奇怪得很。
對於奇怪得氣氛木允可是不喜歡得很,當即便忍不住乾咳了一聲。可是這乾咳並沒有效用,氣氛仍舊奇怪得緊。
最後也是受不了了,木允這才出聲道:「今兒竟然瞧着你這麼晚才用膳,有點怪呢。呵呵,對了,昨晚你是幾時回來的,我竟然不知道。」
說點話,也是為了不讓這飯桌上的氣氛尷尬。吃飯的時候說話不尷尬,真正尷尬的是這桌子上只有你們兩人,你說話的時候旁人卻不搭理你。
如此的感覺。才是就讓人覺得尷尬的。
司徒的不回應實在讓木允覺得尷尬,靜默之後她也不想出聲了,便低下頭用勺子攪着那碗內的湯粥。
幾下之後粥也有些渾了,頓時沒了食慾的她原本是不打算繼續用膳。誰想這才剛要停下來卻聽到司徒開口說道。
「昨晚丑時。」
「丑時,竟那樣的晚。」一開始倒是想要問問司徒這一次出門為了什麼,可是一想他也是不會回答自己的,所以木允也就不出聲了。就在她準備沉默的時候,司徒又說道。
「回來的時候在景悅園門口看到一個人。」
「嗯?」應了一聲。沒上心的木允下意識的回道:「景悅園前頭看到人有何好新奇的,我還時常在外頭看到好些人呢。」
還以為司徒說的是那巡視的家丁,所以木允也沒有放在心頭。曉得木允會錯意了,司徒便又繼續說道:「我看到的是金世家。」
「金,等等。」突然意識到什麼,木允連忙坐正,看向司徒問道:「你說你昨晚丑時在景悅園前頭看到誰了。」
「金世家,一身黑衣。」
「他?」皺了眉,木允思量着說道:「深更半夜的,他上景悅園做什麼?還穿了一身的黑衣。這是打算做賊嗎?」
深夜穿着深夜的衣裳,也由不得木允覺得他要做賊。而事實上金世家昨晚的行徑也的確給做賊差不多。
等到木允的話音落下之後,司徒這才接口說道:「想來便是在做賊了。」
「此話怎講。」
「我昨兒回來的時候瞧見他,覺得奇怪便跟了進去,結果看到他在景悅園裏頭不停的翻找着,不知在尋着什麼。而且聽他的口氣尋找的東西,好像是那叫趙成的物件。」
上景悅園去找趙成的東西,不管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奇怪。
便是這一點讓司徒怎麼都理不明白,不過木允聽過之後卻立馬清楚。
金世家上景悅園找的想來應當就是他在趙成房內想要尋找的東西,只是這趙成的東西怎麼會上景悅園去找。
在聽了司徒的話後。木允也是覺得奇怪的。
她與趙成可是面和心不合,且不說不記得趙成給過自己什麼東西,就算是記得了,那樣的東西指不定一早就讓自己給扔到哪兒去了。
再說了。會讓金世家這樣記掛的東西想來也是個重要的物件。趙成可是個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不能全心全意相信的,更何況是大少爺呢。
實在是覺得奇怪得很,琢磨不出個所以然得木允最後將採蓮給喚了進來。
聽了小姐在喊自己,採蓮便推門走了進來隨後問道:「小姐,有事?」
「嗯,採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