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木槿真是越看越喜歡。
「現姓司徒,無名。」
「無名?這是只有姓沒有名字的意思?」
一個人,生下便都會有一個名字。這好端端的,怎麼只有姓沒有名呢?瞧着這男人給人的感覺,可不像是個貧困人家出生的孩子。
當下木槿便覺得奇怪,正打算細問,卻被木允給攔了下來。用眼神示意他莫在這樣的問題追問,木允說道:「叫司徒是吧。」
「正是。」點着頭,司徒應道。
勾起唇突然笑了,誰也不知木允好端端的怎麼笑了起來。就只見她嘴角上揚,隨即問道:「司徒公子,雖說是唐突了,不過有一事木允倒是在意得很。這接連的兩次,遇見公子的時候,公子好似都受了傷。這木允,倒是同公子的傷挺有緣的。」
木允也真是的,明明是想詢問對方的來歷,可是這問題問得倒讓人覺得奇怪了。好在這司徒也是個聰明的人,木允這話一問他便大概明白木允真正的意思。
面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司徒說道:「身上背負了些私人恩怨,受點傷在所難免。」
「受點傷?」接口說道,「這頭一次倒是可以稱為受點傷,不過這一次,只是一點傷未免也太輕描淡寫了。」
「在下多謝姑娘兩次相救,救命之恩定當以命相報。這些傷口不打緊,在下這便離開,不會給姑娘添麻煩。」
說完竟然是要起身。
話說得好好的,怎麼突然成了逐客令了?
司徒這一身傷,沒個數日的調養想好可不容易。不等對方起身木槿急忙走了上去,將其攔下隨即說道:「司徒公子你這傷現在可不能動,小舅舅剛才那話並不是這意思。斷斷不是驅逐之意,你這傷還是養好了,在做離開的打算吧。」
好不容易把他的命給救回來,要是就這樣讓他走了,萬一在外頭有個好歹,他們這幾日的辛苦豈不是無意了。
司徒畢竟受了傷,一個受傷的人在力道上哪能抵得過木槿這樣一個無事的主。掙扎一番非但沒能起身,反而讓胸前的傷口又裂開了。
吃痛的皺了下眉,瞧着那又滲出來的紅,看得木槿都覺得疼。
趕忙收了手,木槿說道:「讓你別較勁,不聽,這下子好了,傷口又崩開了。你以為救你一條命很容易啊,為了你這身上的傷,小舅舅可是劃傷了自己的手才換來的刀傷藥為你止血。你倒是好了,又把傷口給崩開了。這樣浪費小舅舅的好意,信不信我同你翻臉。」
這傷口正在癒合期,就忌諱的便是過分用力,這下子倒好了,又給崩開了。
看着他這一身的傷便想到木允手腕上的傷口,木槿便一陣心疼。
方才聽過這兩人的談話,倒是聽出些端倪。這兩位雖說是少爺小姐,不過這家貌似也不順心,可在如此的不順心他卻不曾想過,那給自己療傷的傷藥竟是這樣來的。
當下不在掙扎,而是看向木允。坐在那兒,模樣當然,被衣袖遮住的手臂只能隱隱看到露在外頭的一絲紗布。
那紗布,便是用於包紮傷口的。
自己與這位姑娘並不熟識,司徒實在想不清她為何要這般幫自己。當下心裏頭的疑惑,層層湧出。
為了自己的這一身傷,木允也算是付出許多,縱然不知為何他也不想壞了姑娘的好意。
靜下來的司徒安定了,視線始終落在木允腕上隨即輕聲說道:「在下謝過姑娘,在下與姑娘素不相識,不知姑娘為何要如此相救。」
為何要救他,這一點木允到現在也想不通。可能是因為兩次遇上他皆是在寺廟。在廟中受了那檀香的蠱惑,便起了不必要的善心吧。
木允不答,木槿便替她說道:「這見了人傷成那樣,這只要是有點心的,人會救吧。」
笑着說着,木槿說道。不過他的觀點司徒倒是不認同,原本瞧不出面色的臉在聽了他的話後笑了,笑得異常陰冷,那笑使得站在他邊上的木槿莫名有些發顫。
「有點心的人都會救?怕是反了吧。」
如此的話,果然是個有故事的人。
好奇的眨了下眼,正要順口問下去,可還未開口司徒卻先一步問道:「方才聽二位,皆姓木,敢問這是?」
「木府山
第五十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