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很安靜的地方…」
「把我打暈了…」
醒來後就看到淨姑娘,發現手腳動彈不得,再後來,姑娘把他帶回來了。
「你被打暈後…沒有聽到女子的聲音?」池淨只問了這個問題。
「沒有…」藍以墨又細細地回想了一下,忽地一個被他忽略的事情依稀跳了出來。「…暈了之後手腳好痛…痛醒了…我看到有一點光閃過…」
「什麼樣的光?」池淨皺眉,注意到藍以墨描述的是一點光,不是一道光。
「有一隻手,手上閃過的一點光…其他的…以墨真的不記得了…」藍以墨吃力地搖頭道,精神有些不濟。
「嗯,你先好好休息吧。」池淨頷首道。
…
「玉瓶,你怎麼看?」
走出藍以墨的房間,池淨一時沒有頭緒,問道。
「姑娘,一百文買一份綠豆糕,太貴了。」玉瓶不假思索地回道。
「…」池淨睜大了雙眼瞪着玉瓶。
「啊…」玉瓶這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瞬間臉蛋爆紅。不過既然話已開了頭,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
她從懷裏掏出貼身放着日夜不敢離身的被體溫捂得溫熱的銀票遞出來:「姑娘,這個…我承受不起,自從姑娘給了我和以墨,我們這幾日是寢食難安。請姑娘收回去吧。」
池淨一看,正是那天她隨手扔給她的一千兩銀票。
「這…很多麼?」池淨沒有接過來。
很多麼?玉瓶快急哭了,分不清是因為姑娘不接,還是因為姑娘此番視錢財如糞土的作為。
「姑娘可知,當下尋常人家一年吃喝用度不過十兩銀子左右?即便是小戶人家一年花費也不超過三十兩。」玉瓶心知姑娘對物價很不上心,借着這機會一一道出。
「就好比以墨買的綠豆糕,市價是二十五文錢左右一份,一份為半斤…」
「又好比姑娘之前做的牌匾…根本不需五兩銀子,哪怕用上最好的匠工與木料都不需要五兩啊…」
池淨掏了掏耳朵,依然沒有接過玉瓶手裏的銀票,越過她一邊沉思着往前走。
玉瓶也不敢再伸手去抓她的手臂,只得跟着她一路走一路碎碎念着當前物價如何如何,多少銀子能買什麼樣的貨品。
嗯,以後要做生意就讓玉瓶管賬吧。
她可以肯定藍以墨是因為買綠豆糕時出手大方財露了白才被人盯上,只是這種人通常為財不為命,最多打暈,不會利刃傷人。
藍以墨看到的一點光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第22章 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