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害你吃屎,的確過分了,你也原諒我。」吳謙說完,也站起身來,對着樊一二抱拳鞠躬。
樊一二傻傻一笑,上前扶起吳謙,說道:「咱們就算是扯平了!」
「好,扯平了!」吳謙也操着略顯幼稚的聲音豪邁地喊了一句。
「只是,謙兒哥,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求你。」樊一二又露出一副諂媚的嘴臉,對着吳謙說道。
「什麼事?」
樊一二表情有些扭捏起來,說道:「謙兒哥,你是知道我對春嬌的心意的,你能不能也放她一馬。」
吳謙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余春嬌心眼壞得很,不值得你喜歡。」
樊一二又露出他那標誌性的傻笑,說道:「我知道她毛病多得很,這就像我娘知道我毛病多也依然溺愛我一樣。」
吳謙一怔,不禁感慨,愛情就像狗,別人眼中像坨屎,在他眼中則是美食。
「好,我答應你!」吳謙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吳謙的日子像是失去了方向,沒人揍他,他也沒人可揍,唯一的事情,就是對着梁溫書死纏爛打,求他教自己如何修道,但梁溫書半點沒有鬆口的跡象,這讓吳謙很是無奈。
這不,今天吳謙又在梁溫書那裏軟磨硬蹭了一整天,梁溫書還是不為所動。天都黑了,梁溫書也沒有留人吃飯的意思,吳謙也只好識趣地離開。出了私塾的大門,天都黑了,吳謙百無聊賴地在三合鎮那條細長的街道上走着。
突然,吳謙發現一直緊鎖大門的王玉才家居然大門虛掩,門內還有暗淡的燈光傳出。
「我這幾天是去辦一件大事去了!」吳謙想起不久前王玉才在眾人面前說的這句話,一探究竟的好奇心驅使着吳謙朝王玉才家走去。
吳謙輕輕把大門推開一條縫,湊了個腦袋進去,王玉才家的大宅里空空如也,居然連個傭人都沒有,吳謙越發覺得奇怪,這王家到底在謀劃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