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抱怨:靠!什麼狗屁冠風,都是歪風邪氣,老娘和他們每天都要大戰三百回合。
而現在安靜只是一句。「還可以。」
吳駿珂站起來走到小冰櫃前,再一次拿出剛才被放回去的飲料。
安靜接過吳駿珂給她的飲料。「謝謝。」
安靜簡單的三言兩語和客氣,讓吳駿珂千萬般滋味湧上心頭。「我們陌生了。」
安靜不能讓吳駿珂感慨下去,如果情緒一旦把持不住對誰都沒好處。
「說說程帆的事情吧。」安靜把今天來的正事擺了上來。
吳駿珂拿過手邊的一份檔案袋。「她被我轉移到了這家私人看護醫院。醫生替她做了詳細的檢查,說是服用了過量的藥物導致一部分神經受損,可能有些記憶永久缺失了。」
安靜拆開檔案袋抽出裏面的紙,一張張的仔細看了起來。她眉頭深鎖。
「她現在有好轉嗎?」
「你生日前幾天我剛給她轉的院,快兩個月了,醫生說有些進展了。」
吳駿珂以為安靜接到他的電話後,不出幾天就會來找他,但這電話一掛,他足足等了幾十天。
這幾十天裏,安靜和喬芳音吃了兩次飯,還去吳家給琴姐送了一個藥膏,但就是不和他見面。
「其實程帆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你何必還要搞的那麼清楚呢?就算讓你知道了真相,你又能怎麼樣?」
安靜被問住了,好像吳駿珂說的也有道理,她又能怎麼樣?
「那我們先說別的吧。我的股份,你收回去吧。」
安靜不能也不想再留着億森的股份。
「是我父母給的,你找他們還去。」
當初吳駿珂為了賠禮道歉送了個小人給安靜,如今回想起來,安靜一定是將這小人交付給了別人,此時那人正用針扎着呢!要不然他的心怎麼會一陣陣的絞痛。
「我拿着這些股份不合適。」安靜拿着這些股份總感覺像偷了別人的東西。
「沒有不合適,給了你的就是你的。」吳駿珂的態度也不容商量。
安靜覺得談不下去了。「那我們今天就談到這裏吧。你認為我不該在查程帆的事情,我就不查了。股份你不收回,分的紅利我也不會要,等哪天你想通了,我們再談。」
「你為什麼一定要把股份還給我?」吳駿珂盼了那麼久才等到和安靜見一面,可她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讓吳駿珂抓狂。
「是因為你和王錨在一起了是嗎?」
「不是。」
吳駿珂沒聽懂安靜的話,這「不是」兩個字是在否定他的話,還是她沒和王錨在一起。
「那你現在和王錨什麼關係?」吳駿珂貼到了桌子邊上。
安靜不想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並不是因為她不敢承認她和王錨的關係,只是她不願意在這樣的氣氛下和吳駿珂談這些。
「我們之間一定要談論這些嗎?每次見面就不能心平氣和了嗎?」
「我怎麼不心平氣和了?我問你工作怎麼樣了?你和我說還可以,我給你拿飲料,你和我說謝謝!是你先用這樣的態度提醒着我,我們陌生了。」
「那你要我怎麼樣?還和以前一樣和你稱兄道弟嗎?」
「不可以嗎?為什麼你和王錨可以,你們那時候在一起喝酒聊天,為什麼和我就不可以?」
吳駿珂嫉妒的要命,他甚至覺得他在安靜心裏比不上王錨。
「我們在一起能聊什麼?」安靜反問。
「你和王錨能聊的,我也能聊!」吳駿珂這口氣爭的很不恰當。
「我和你聊程帆的事情,你說沒必要。我和你說股份,你也堅決的回答我,不收回。我們還有什麼好聊的?」安靜從今天踏進這個辦公室沒多久,就感受到吳駿珂心裏憋着火。
「除了這兩件事情你就沒別的和我說了嗎?」
「暫時沒有。」
吳駿珂冷笑了起來。「當初你說你比不上嚴子惠,看來是我比不上王錨才對!」
「你後悔愛過我嗎?」
安靜的問題和現在的氣氛很不搭,她平靜的看着吳駿珂。
吳駿珂猝不及防的被安靜的問題撞的正着。「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