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一改剛才沒有正形的樣子。
「暫時再相信他一回吧。」王錨也是一團凝重。
「王錨,走吧,手續辦好了,上樓上病房去。」老周邊說邊走了進來。
「不是安靜去辦手續的嘛。」林博張望了一下門口。
「是她去辦的,但說有急事先走了,讓我處理後面的事情。」老周看了看手裏的繳費單。
「她走的時候還讓我把這個周末的時間空出來幫她搬家。完全當我是個免費勞動力啊。」老周一頓抱怨。
「搬家?」王錨問了句。
「是啊,也沒有聽說她要賣房子,更沒有提起買了新房,突然就說要搬家,搞的我也很莫名。」老周扶起王錨朝門外走。
王錨心裏一盤散沙。
……
王韻像一蹲雕像一樣坐在電腦前,很久都不動一下。她看見林博和王錨從公司離開。
井聞遠和王韻已經商量好了,今天行動。按王錨和林博走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四個多少小時了,但井聞遠沒有發來任何音訊。
王韻七上八下的焦急,也不能主動聯繫井聞遠。
井聞遠特地交待王韻今天無論什麼情況千萬不要出現在酒店附近。
井聞遠非常謹慎,兩天前重新換了個酒店住,也沒有讓王韻去過。入住時特地吩咐前台做了兩張房卡,為了防止房卡失效一次性付了半個月的房費。他告訴王韻,如果他超過三天沒有動靜,就去酒店房門前的地毯下拿房卡,房間床下有重要的東西。
王韻心情起伏不定。煩亂的竟然啃起指甲,直到她感覺嘴裏有碎碎的東西,原來是手上的水晶貼片被自己咬了下來。
她即憂心忡忡於計劃的成敗,又擔心井聞遠的安危,看林博和王錨衝出公司的那邊架勢,那暴怒的拳腳必定無眼。
這幾個月和井聞遠的肌膚之親讓王韻多少還是有些牽掛的。
王韻手機響,她急切的拿起手機。
大失所望,孔叔的電話。換了是平日看到這個電話,王韻高興有餘,今天卻提不起興致。
「餵。」
「喂,小蓉啊,你爸爸晚上約你吃飯。」
「哦,知道了。」
王韻接完電話又等了一會,才關上電腦,拿起包離開公司。
到了飯店,王韻熟門熟路的進了包廂。
今天吳駿珂也在。
「女兒來了。」吳德權自帶一圈父愛的光環,完全沒有平日裏老謀深算。
「爸,哥。」王韻心事就掛在臉上。
吳德權被王韻的態度弄的有些黯然「怎麼了?是不是累了,瞧瞧這臉蛋上不開心的樣子。」
儘管被女兒的情緒影響了一下,但吳德權還是不改慈父的形象。
「這幾天工作有點累。」
「累就不要做了嘛,出國放鬆放鬆去。」
「是啊,最後永遠都別回來了。」王韻開始發脾氣。
「回來還是要回來的,爸爸要想你的呀。」吳德權像在哄小孩一樣。
吳駿珂對眼前的景象也是稀鬆平常。喝着溫水,看着每隔段時間就會上演的戲碼。
陸續開始上菜,王韻還是心不在焉且帶有一份焦躁。
吳德權也感受到今天王韻的反常了。「女兒啊,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啊?」
王韻又看了看手機,回了些神來。「沒有,就是累了。」
「安靜給你很多工作嗎?」吳德權的口吻加了力度。
王韻沒有很快回答,心裏斟酌了起來:如果回答說沒有,是不是會顯得自己很沒本事。
王韻乾脆把手機放回包里「是啊,很多事情做,她現在忙着談戀愛。」
吳駿珂聽到這話,心裏咯噔了一下。
「談戀愛?」吳德權也有點驚訝。
「你們猜猜是誰?」
「這我們哪裏能猜得到。」吳德權給王韻夾着菜。
「fine days的太子爺。」
今天傅偉連的花送到公司,老周在寫字間看卡片的時候,王韻也在旁邊。
吳德權的隨口一問,倒是讓王韻心生一計。
「你怎麼知道的?」吳駿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