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小步的走着,不時的看着眼中的羅盤,眉頭夾緊,搖頭嘆氣。
安靜面色也緊張的看着徐大師。
徐大師和安靜靠的很近,說話聲音不大,外面的人只能隱約聽見些。
井聞遠記得剛坐進他辦公室的時候,安靜因為辦公室東西的擺放倒是和井聞遠提到過一些風水上的事情,所以安靜請了風水師傅看來,他也不覺得突兀。
他擔心這老頭要讓安靜當場移動辦公室里的物件位置。雖然他留了退路,但終究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韻從衛生間回來,還是一臉不屑的坐回自己的辦公桌。
「看來這安小姐問題不少。」中年人開口說話。
「什麼問題啊?」林博問。
中輕人把手背到身後,面露為難。「我只是個徒弟,學藝未精可不能亂說,說錯了,那可是大忌。」
「信則有,不信則無,他們這行就和數學一樣,總有公式可以代入。外行人看來神乎其神卻只是內行人的看家套路而已,不把事情都說的前有險阻,他們哪裏來的酒足飯飽。」井聞遠自帶敵意。
中年人看着井聞遠不氣不惱。「這位小弟兄說的也不錯,我們這行里坑蒙拐騙的人多了去了,但有真活的人還是不少的。多少達官貴人,名流富豪,問流年算天命,看風水鎮家宅。這些人個個都是翹楚,不會傻的光憑迷信兩個字就把錢乖乖塞進我們口袋裏吧。」
井聞遠一邊嘴角微微扯動,陰沉一笑。「這些人用錢買到的不過是心裏踏實和慰籍。風調雨順了就感謝老天眷顧,連自己的努力實幹也看不見了。反之,結果還是不遂人願,也要賴在天意難違的道理上。不見得精英都是聰明的。還不如多向佛洛依德致敬。」
中年人仔細端詳井聞遠。「我只學到我師傅的皮毛,用來賺錢實在慚愧,不過免費送你兩句,還是綽綽有餘的。」
井聞遠洗耳恭聽準備着。
「你的感情和事業,只有一句話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這話不就是一句公式一樣的話,套在誰身上都能用。」井聞遠想,不是為了盯着辦公室里的動靜,誰有空聽這個人在這裏瞎扯。
對於井聞遠的質疑,中年人還是滿臉的和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