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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不想猜,就一道菜不吃就不吃吧,可是卻不敢反抗安靜,只能同意。
安靜先說:「秀色可餐。」
老周想了想。「嗯……應該是道色面不錯的菜。」
王錨提供他的信息。「回味無窮。」
老周眼珠咕嚕打轉。「回味無窮?這是川菜館,因為是一道辣到爆的菜。」
輪到林博了。「強身健體。」
老周一臉惆悵,這是個什麼鬼東西。他認真的把三個信息結合在一起,一拍大腿。「爆炒腰花!」
安靜忍不住笑的前仰後合,感覺自己快要岔氣了。「為什麼是爆炒腰花啊?」
「我猜的對不對嗎?」老周倒是老實這時候也不回頭看。
阮清在後面捂着嘴,儘量控制不出聲。
「秀色可餐,這豬腰一般都切花刀。回味無窮,一定是辣的,川菜好多原材料都是下水。還有最關鍵的是林博說,強身健體,正所謂吃什麼補什麼,不是腰花是什麼?」
老周那麼一說,大家居然覺得都有道理。
阮清終於憋不住了。「我在你心裏原來是道爆炒腰花啊!」
老周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立刻回頭看,他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你……怎麼來了。」
想到老周振振有詞,把阮清分析成了腰花,包廂里的場面一度失控。
老周興奮的嘴唇哆哆嗦嗦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他拉開身邊的椅子。
阮清坐了下來,朝着老周笑。
老周激動的覺得自己的淚腺瞬間要發達了,但畢竟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不能哭。
老周拆了套新的餐具給阮清,手還是抖的。緊張的一開口說話就亂了套。「你渴了吧,給你倒杯腰花吧,要冰的還是常溫的?」
老周說完才自覺不對,他的臉色和新春里掛起的燈籠一樣。
包廂里才控制的場面又破功了,笑聲一發不可收拾。
老周深呼吸。
阮清在桌子下握着了老周的手。
老周低頭看着阮清的手,一切的話都在心裏了。
「老周,說話得算話啊,以後和我吃飯都是你請客啊!」安靜終於穩住了自己的情緒。
老周拉着阮清的手反悔了起來。「你太能吃了,我要被你吃窮的,我的錢都要給清清用的。」
「我又不會每天都拉着你出來吃飯。」安靜第一回見老周有摳門的舉動,果然情到濃時都是有異性沒人性的。
「你都是老闆娘了,還愁沒人請你吃飯?」老周眼裏再也沒有別人,花痴一樣的看着阮清。
「我請,我請,ann,以後吃飯都我買單。」阮清倒不含糊。
老周馬上迎合。「我家清清就是大氣,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安靜看老周油膩的樣子,後悔該讓老周在自虐上一段時間。
王錨羨慕老周總於守得雲開見日出。
老周給阮清夾着菜,吹凉了才給她吃。
「老周,差不多可以了。還有兩個光棍在這裏呢,你有點分寸啊!」林博覺得老周膩歪的有點過分了。
老周舉起杯子站了起來。「我周正,今天謝謝各位。」
老周稱自己周正顯得嚴肅,但臉上還泛出感性。「我敬大家一杯。我先干為敬。」
「老周,你謝過了。」林博不想場面太過煽情。
老周是鼓足了勇氣才站了起來,所以他要把自己肺腑里的話掏個乾淨。「感謝的話,我不多說了。我只是感恩老天爺厚待我,我在職場打拼了那麼多年,論起工作我是一把好手,可是情商太低,ann和許云云小我那麼多歲,卻爬的比我快。和我自己的為人也有分不開的關係。」
安靜知道老周並沒有攻擊她的意思。
「將近這一年的時間,我大起大落。離婚,傾家蕩產,差點就前途全毀。曾經幾度我也變的很黑暗,因為當初我太急功近利,對朋友也不疑有他。但是你們一直支持我,不僅讓我挺過最難熬的日子,也支撐着沒讓我魔化的自暴自棄。」
老周端着酒杯,走到安靜身邊。
安靜也站了起來。
「ann,我們共事那麼多年,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