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拍了拍吳駿的背彎。「你別擔心,我應付的來,你做的你的大事去吧,小事情我搞的定。」
……
井聞遠回到家裏的停車庫,在車裏坐了有一會兒了。他看着手機屏幕。自從他和王韻確定關係後,他又多裝了幾個針孔攝像頭在家裏。這會王韻已經在他家了。
他看着王韻的每個舉動,腦海里不斷的浮現出另一張臉孔,只有那張臉上出現的一顰一笑才會讓他魂牽夢繞。
王韻好像在收拾井聞遠隨意丟在客廳的替換衣褲。她拿起一件黃色的毛衣,看了看丟進了垃圾桶里。
井聞遠神色突然變了,火速沖回家。
在開門前,井聞遠掃去了臉上帶有火光的怒相。
「你回來啦。」王韻跑上前去迎接井聞遠。
「你怎麼來的那麼早?」井聞遠在王韻額頭深深的一吻,這一吻讓王韻一絲都感受不到他的虛情假意。
王韻羞羞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井聞遠走到客廳。「大小姐給我做田螺姑娘嘛,把我這狗窩打掃的那麼乾淨啊。」
井聞遠看着垃圾桶里套着垃圾袋,還好裏面除了毛衣沒有別的垃圾。看着那件黃色毛衣孤零零的躺在裏面,有幾分與世長辭而他正在瞻仰遺容的感覺。他把垃圾袋拿起扎口,扔在沙發前。
他抓過王韻的手。「以後別做家務,你這雙手不是用來幹這種事情的。」
井聞遠的口花花好似綿密的網,除非王韻化作一縷青煙否則怎麼也鑽不出這網去。
「那我的手是用來幹什麼的?」
井聞遠無多廢話,拉過王韻轉身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你說呢?」
他上下半身做着不同的事情,手暈開打轉在王韻的柔軟處,腳在沙發邊上尋找裝着黃色毛衣的垃圾袋,找到後把垃圾袋勾踢到了沙發底下,他才算放心的進入到他和王韻顛鸞倒鳳的遊戲中去。
衝刺過終點後,王韻去洗澡。井聞遠還是覺得不妥當,掏出沙發底下的垃圾袋,放回睡房的大衣櫃裏。
王韻圍着浴巾在衛生間裏吹着濕漉漉的頭髮,井聞遠接替過她的手,拿過電吹風,他一手不斷撥散這王韻的頭髮,另一隻手時不時的遠近高低調整着電吹風的位置。
「不是讓你別幹這種粗話了嗎?」
井聞遠就是王韻的沼澤,踏入深陷而不能自拔。他知道王韻對於愛,天生欲求不滿,所以他一招柔情萬種讓王韻霧裏看花,怎麼看都是美的。只有井聞遠自己知道霧裏看花終隔一層,那一層便讓王韻看不到他的真實面目。
「安靜應該是知道你身份的。」井聞遠話入今天的正題。
王韻聽到他這樣話,猛的回頭看他,臉差點碰到了風筒口。井聞遠趕緊用手擋住了風筒,手心被燙了一下。
「啊!」井聞遠藉此大叫了一聲。
王韻心疼的用嘴吹着他的手。「你幹嘛用手擋啊,拿遠一些不就好了嗎?」
「我怕來不及會燙到你了,我手疼一會兒就沒事了,你的臉燙到了,我會心疼很久的。」
王韻在井聞遠身上小拳輕捶了一下「你討厭。」
「你好像已經肯定了安靜對我是知情的。」王韻接回井聞遠剛才的話。
「我們多揣測也無意,試一試就知道了。如果她真的是知曉你的身份的,那不簡單的事情就多着了。」
王韻的頭髮已經干透了,井聞遠又拿了她的衣服進來給她穿上。
「如果她知曉你的身份,十有她是你哥的人。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最不想你曝光的不是你爸,是你哥啊?」井聞遠才不管安靜究竟是誰的人,他也不想多去推敲到底誰不想王韻曝光,反正建立起王韻的仇恨是他的第一步。
「吳駿珂?你可別稱呼他是我哥。我叫他哥是為了哄我爸開心,他也沒有當我是妹妹,我也不會當他是我哥。」
王韻對吳駿珂的相處態度除了逢場作戲之外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身份一旦大白天下,就是明着可以和他分家產。」王韻把衣服穿好,井聞遠牽着她的手回客廳。
「我又沒想過要和他爭家產,公司將來是他的,我的那份我爸也早就規劃好的,他也是知道的。」
井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