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的手鐲,腰系腰封,上面掛着一個繡着壽星翁牽梅花鹿圖樣的香袋,腳上穿的是金絲線繡重瓣蓮花錦繡雙色芙蓉鞋。她美的讓人睜不開眼睛,但不知為何周清亦對她就沒有尹側妃那麼寵愛,府上的下人們經常會議論。
王明儀淡淡的瞥了周清亦一樣,假模假式的最讓她厭惡,「尹側妃歿了。」從她嘴裏說出這句話來,讓周清亦騰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衝到她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尹側妃歿了,他的腦海中充斥了這句話,讓周清亦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火。魏長思眼疾手快的往前走去,不讓王明月跌倒在地上,觸摸到她柔軟腰身的那一刻,聞着她身上的清香,天知道他心中有多歡喜。
感覺有人觸碰到她,王明月一轉頭徑直的對上魏長思沒來得及收回眼中的愛慕,不動聲色的勾唇淺笑。周清亦早就在打過王明月一巴掌後奪門而出,他不相信尹側妃就這麼歿了,早上還在她的院子,陪着她說說笑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魏長思乾咳了兩聲,來掩飾內心的尷尬,道:「對不起,王妃,微臣逾越了,還請娘娘贖罪。」
王明月笑着把兩鬢的頭髮勾到耳後,「魏長史,本妃還要多謝你,要不是你,本妃說不定現在早就跌倒在地上,本妃也沒什麼好送你的,這就送給魏長史,希望你不要嫌棄。」順手掏出衣袖中的一把摺扇遞到他面前,沒等他伸手接過,就硬塞進他懷裏,她還要去尹側妃的院子瞧瞧熱鬧。
魏長史把玩着王明月塞過來的摺扇,呆呆的站在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來,再三撫摸還有王明儀余香的摺扇,虔誠的把它送進衣袖裏,貼着他的身子,仿佛閉上眼就能感覺到王明儀的氣息。周清亦惱火的對着尹側妃院子的丫鬟一通吼叫,她們那麼多人難道就沒人看着尹側妃,怎麼就讓她不小心的失足掉進河裏。
望着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尹側妃,周清亦不由的彎了腰,捂着胸口,嘴巴微張,確實一口氣也喘不上來,一張鐵青的臉,硬着憤怒,猙獰的讓人不敢直視。丫鬟們撲通的跪在地上,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出一聲,生怕周清亦處罰她們。
接下來周清亦就判了她們私刑,「既然沒看好尹側妃,那你們都給她陪葬,到地下去伺候她。來人,把這些丫鬟們都給我拉出去給尹側妃陪葬!」丫鬟們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癱坐在地上,臉色素白如宣紙,身子不住的顫抖起來。
「夫君,您何必跟丫鬟們一般見識,尹側妃是個大活人,她既是尋死,丫鬟們又豈能攔得住,你何必把火氣撒在她們身上。」王明儀的聲音傳入丫鬟們的耳中,就如同死灰復燃一般,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一下子就閃亮起來,她來的真及時。
周清亦凌厲的目光朝王明儀瞪過去,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尹側妃的死必定跟她脫不了干係,他還沒來得及跟她算賬,她就主動送上門來,還多管閒事。「身為王府的女主人,本宮把府上的內務都交到你手中,眼下尹側妃歿了,你是不是該給本宮一個交代?」周清亦本來不順暢的氣息被王明儀氣的突然就順暢起來,雙手放在伸手,抬頭挺胸,滿臉的質問。
王明儀笑了一聲,笑聲很輕,卻如同驚雷一般砸在周清亦的心坎上,讓他沉聲質問道:「王明月,你笑什麼,你是不是早就等着這一天了?王明月,你說,是不是?」周清亦克制不住胸中的怒火,閉上眼眼前都是尹側妃千嬌百媚的姿態,怎麼都忘不了。不能讓尹側妃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一定要替她報仇,也不枉尹側妃在他身邊伺候多年。
被周清亦緊緊掐着脖子的王明月絲毫沒有半點畏懼,理直氣壯道:「夫君,你這話妾身可就聽不懂了。妾身身為王府的女主人,盡心盡力的幫夫君搭理王府,換不來夫君半句誇張和寵愛,夫君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了尹側妃,妾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尹側妃卻恃寵而驕,時常過來挑釁妾身,這些王爺可曾知曉?
另外尹側妃是個大活人,你讓妾身寸步不離的看着她?還有不知道夫君是不是覺得妾身把這條命賠給尹側妃才甘心?若真的要這樣的話,那妾身絕無二話。」說完就閉上眼,任憑周清亦處置。
丫鬟們紛紛低下頭,誰敢插手管周清亦和王明月的事,簡直不想活了。不可否認王明月說的話不無道理,可眼下周清亦一時半會礙於面子,找不到台階下,夫妻倆就這麼僵持不下。被王明月一番狠厲的話說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