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沒注意,就摔倒在門檻上。
王明儀尖叫了一聲,把花氏的注意力吸引過去,恨鐵不成鋼的瞪着地上的林覺:「你就不能注意些,都多大的人了,還要我來教你。你要這樣下去,我怎麼敢讓你照顧你媳婦。」「娘,你別生氣,我這不是沒注意,我下次肯定不會了。」林覺訕訕的笑了兩聲,轉身離開了。
這次他看準了,幸好沒裝上前來找他說話的小樹。小樹緊緊的跟在他身後,林覺得知小樹要跟他一起去幹活,不由的張大嘴巴,不是他嫌棄小樹腦子不靈光。他不敢把他帶出去,萬一出點什麼事,他可不能承受。
可拒絕的話又說不出來,小樹滿臉期待的望着他,要是他不答應的話,說不定小樹真能在他面前哭起來。加上林志文走過來勸說了兩句,他就只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話剛說完,小樹就蹭的跑到他跟前,緊緊的抱着他:「覺兒,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這就去告訴妙兒。」
一溜煙的跑沒了,望着他離開的背影,林志文走上前輕拍他的肩膀:「覺兒,我知道你不太樂意,可你要想想你姑姑和孩子就指望你姑父養活,你就多帶帶他,能掙一點是一點,實在不行,我和你三叔多幫襯你姑姑他們。」趙氏和林志武沒了,林志文作為兄長要承擔起應有的承認,為下面的弟妹遮風擋雨,減輕林清和的負擔。
林覺突然覺得面前的林志文有些陌生,這還是他熟悉的父親,怎麼變化那麼大?林志文看着發呆的林覺,伸手在他面前晃悠幾下,「怎麼,我說的話,你沒聽到,是不是?」「爹,你說什麼呢,我耳朵好着呢,都聽見了,記在心裏了,我知曉了。」林覺笑着拍着胸脯保證,林志文就放心了。..
田元河準備再去書房找田老爺,沒想到他還沒去,小廝就跑過來告訴他,田夫人被田老爺親自從佛堂接出來了,把府上的中饋再次交到她手中。田元慶氣急敗壞的找到田老爺,「父親,你怎麼那麼糊塗?」「逆子,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可是你親爹,給我閉嘴!」
田老爺滿臉不耐煩的橫掃了他一眼,田元慶反駁道:「父親,我們不是說好了,讓母親在佛堂度過後半輩子,你怎麼能那麼輕易就讓她出來。」易靜被他休了,嫁妝還在田夫人的庫房中,要是她出來繼續主持中饋之事,那麼易靜的嫁妝就要落入她的手中,他可什麼都得不到了,一想到這,田元慶就急得心肝疼。
田老爺氣的兩眼發昏,他還沒死呢,庶子就這麼無法無天,要是將來有一天他閉眼了,田元慶還不上天了。氣的他隨手抄起書案上的茶盞飛快的朝田元慶砸過去,砸的他額角緩緩滲出一縷血液,順着茶葉沫一點一點往下滴。田元慶望着眼前的田老爺,有些陌生,這還是他熟悉的父親嗎?
「給我滾,滾出去!」田老爺又拿起一方硯台從他砸過去,這次田元慶快速的往後退了幾步,倉皇的從跑出去了。直到跑出書房十米開外,田元慶還不解為何一夕之間田老爺變化那麼大?田夫人在佛堂的這些日子修身養性,靜下心來抄寫大德經書,吃齋念佛,求佛祖保佑田家順順利利。
田老爺就算把氣撒在她身上,她也想通了,她的一雙兒女都要靠田老爺來照顧,被田老爺親自把她接出來。她絕口不提起玉佩的事,這事就算過去了。從嬤嬤口中得知田元慶被田老爺趕出書房,田夫人眉毛都沒挑一下,依舊端着手中的茶杯喝起茶來。
放下茶杯又拿起桌上的賬本看起來,嬤嬤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本以為她會高興看到田元慶被田老爺責罵。嬤嬤突然有些捉摸不透如今的田夫人,「嬤嬤,去給我點一盒薰香。」腦袋看的有些疼了,都是密密麻麻的數字,嬤嬤得令後,立馬出去準備。
林冬嫻勉強的睜開眼,抬眼四處看看,人在客棧里,不好出去找大夫給她看看,開方子抓藥吃吃。在外面一切從簡,不能再連着趕路,要多休息,養好身子再上路。門外響起砰砰的敲門聲,林冬嫻應了聲:「進來!」「客官,小的把飯菜給你放在桌上,有什麼需要你隨時叫小的就行。」
小二麻溜的走到桌前,把一碗米飯和一盤麻婆豆腐、一碟花生米擺在桌上。林冬嫻掃視了一眼,擺擺手示意他離開。小二關上門輕輕的離開了,知曉她身子不適,就不多打擾她休息。她突然有些後悔了,不應該那麼衝動就離開,不等周明沐回來。要是周明沐回來,不追上
226 白雲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