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們再談吧。」
卡恩好像知道白已冬要說什麼,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一個「老闆遁」就躲過了。
「該死的!」
白已冬咒罵着,也不知道在罵誰,他就是很不爽。
卡恩離開了,他只得走進更衣室,洗了個澡,出來卻找不到毛巾
白已冬找了半天,沒找到毛巾。
「波努,我毛巾呢?」
聞言,瓦沙貝克放下手上的事情,跟着白已冬找毛巾。
白已冬說着毛巾的特徵:「就是那條印有黑狼和再見頭像的毛巾,蒙多利亞幫我做的。」
「白狼,你找的是這個嗎?」韋伯拿出那條沾滿血漬的毛巾。
「等一下,你擦血用我的毛巾?」白已冬要發飆了。
韋伯傷心地說:「原來和我的傷勢比起來,你的毛巾更重要,你居然不問我為什麼會流血。」
「讓我猜猜,kg和卡恩打架,你勸架,然後他們其中一個誤傷了你,我猜是kg,所以你流血了,於是你終於有機會糟蹋我的毛巾,你一直以來都在嫉妒我有一條漂亮的毛巾,對吧?」
白已冬正色道:「靚仔,做人不能這樣!」
想從白已冬又臭又長的廢話里找到重點挺難的,韋伯還是聽明白了:「嫉妒你的毛巾?我怎麼會是那種人!」
白已冬越說越歪:「更衣室有那麼多條毛巾,你為什麼偏要選一條印有兩個狗頭的毛巾擦血?陰謀!這想想都是陰謀,你可能早就算好了!」
「bye,那條毛巾是「狗娘養的婊子」給他的。」加內特幫韋伯解圍了。(註:加內特對卡恩「敬愛」的暱稱)
韋伯大有「我沒白挨這一肘」的激動之情。
加內特是不會騙人的,所以白已冬沒什麼好說的。
「你和卡恩的事情,到底什麼時候有個頭?」
「你當初在芝加哥的一切,是怎樣收場的?」加內特反問。
加內特穿好衣服,問道:「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白已冬說道:「只要別帶我去風月場所就行。」
「別逗了,我可是有婦之夫。」加內特硬着頭皮說。
其實,加內特的私生活也不咋地,白已冬自己也一團糟,所以不想在這話題上繼續。
「走吧,我陪你。」
球員請客特別喜歡往自己名下的酒店去,今晚,加內特便是把白已冬帶到了他名下的酒店,開了一瓶號稱整個阿波利斯市只有他有的1970年威士忌。
白已冬不怎么喝酒,聽加內特說是老酒,他決定破例。
「你要是每次都喝這種酒,我寧願像靚仔那樣發福。」
白已冬接過加內特的酒,喝了一小口,酒香在嘴裏散發,回味無窮。
「好酒,就是不夠勁,你喝過中國的茅台嗎?我猜你肯定沒喝過。」
「你知道我酒量不好的。」
加內特就不像白已冬這麼高雅了,喝起酒來比較粗狂,一口喝掉了一杯1970年的威士忌。
「時間過得真快,我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大家都叫你棄子。」
加內特回想幾年前過去:「當我知道你被交易到明州,我就知道你能帶來改變,所有人都覺得你是棄子,但我卻斷定你是讓明州走向偉大的最後一塊基石,這是我為數不多的經典預測。」
白已冬又喝了一小口,把酒含在口中,讓酒味散發到整個口腔。
加內特接着說道:「我記得那時的你,比現在強壯,也比現在渴望勝利。對,你一心想證明你能成功,和我一樣,於是我們成功了,連續成功了兩年,踢遍了聯盟所有球隊的的屁股,成為這艘大船的掌舵者。」
「人類從來都不懂得知足常樂,對吧?」
加內特話鋒一轉:「這裏的人已經習慣我們獲勝,不能贏就是一種錯誤,甚至要給我們的勝利之路上增加困難,所以他們開除了km(凱文·麥克海爾),逼迫菲利普辭職,現在輪到我了,他們覺得我們這些老人已經不中用了,球隊的未來在你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你的重要性,如果沒有你,我們每一場比賽都將陷入苦戰。」
今晚也許是個機會,好好開導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