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說。
瓦沙貝克對白已冬的迷信是旁人無法理解的。
白已冬做什麼,瓦沙貝克就跟着做什麼。
即使白已冬反對瓦沙貝克照他這樣訓練,瓦沙貝克依然固執地拿起剪刀,來到一個沒人使用的籃架前,把籃筐上的籃網剪下來。
「你們在幹什麼?玩複製嗎?」韋伯看見瓦沙貝克的訓練和白已冬一模一樣。
白已冬申了把懶腰看過去,差點笑死。
白已冬在地上放一堆球只是為了好看,瓦沙貝克不明覺厲,也跟着照做,甚至連籃球擺放的角度位置都有90%的相似度。
「波努,我看你就把你又臭又長的名字改掉吧。韋伯吐槽道。「就叫波努-「白狼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瓦沙貝克-斯丹克之子。」」
要學就跟最好的學,瓦沙貝克不覺得他有什麼錯。
「能不能給我用個球啊?反正你也用不上。」韋伯說。
瓦沙貝克顯得很為難:「給你的話,我這邊就有殘缺了。」
殘缺個鬼啊!你以為你在幹嘛?擺龍門陣啊?缺個球會死人嗎?
韋伯一肚子髒話沒說出來:「到底是球放在這做擺設好,還是我拿一個去訓練更好,你自己選吧。」
韋伯把話說到這地步了,瓦沙貝克還有什麼好說的?像從身上割肉一樣挑了顆不起眼籃球丟給韋伯。
「看看你那樣,我都不忍心了,至於麼?」韋伯真的搞不懂他在想什麼。
瓦沙貝克乾巴巴地看着球,好像火車站送別男朋友的小女生,就差掉幾滴眼淚襯托出整個哀傷的氛圍了。
「ok!你贏了,我去倉庫拿!」
韋伯把球放下,嘴裏囔着需要消音處理的髒話,走出球場。
瓦沙貝克問道:「老大,我這樣做對嗎?」「對啊,你又沒做錯什麼,誰叫靚仔要狠心拆散你跟你的101號情人啊。」
瓦沙貝克雖然來美國好幾年了,但還沒融入美國文化,也理解不了白已冬這句玩笑話,繼續悶頭訓練。
白已冬看他投了幾球,都是空心入筐,由於沒籃網,皮球入筐沒阻力,每一次都飛到了界外。
瓦沙貝克了一邊撿一邊投,效率反而遠遠不如有籃網的時候。
這是典型的東施效步,這個訓練不適合瓦現在的沙貝克,他只會投空心球,不會調整出手的弧度,投籃永遠都只有一個節奏。
從投籃的角度看,瓦沙貝克還很嫩,也可以說上升空間巨大,這要看個人的努力程度和他人的提點。
「夥計們,今天的「上帝抉擇」馬上開始,投手是埃迪,要下注的趕緊來,贏錢晚上喝花酒了!」
奧洛沃坎迪吆喝的樣子活像中國菜市場上的老阿婆。
瓦沙貝克向來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
白已冬過來看了幾眼,由格里芬來投的話,賭不進應該比較穩。
結果白已冬鬼使神差地賭了進,好在數額不大,不然他這一周的零花錢就要透支了。
賭格里芬會投進的人只有三個,手賤選錯的白已冬、和格里芬結盟的奧洛沃坎迪以及格里芬自己。
其他人都是賭不進,也就是說,如果格里芬投進這一球,他們三人都能大賺一筆。
值得一提的是,格里芬此前只有30中2的命中率。
最終,格里芬沒帶來驚喜,籃球磕到籃筐前沿,彈出了筐外。
當晚,白已冬回到家裏,看見楚蒙在準備晚餐。
「這些事情讓溫迪做極好了,你不要亂動啊。」白已冬關心地說。
楚蒙覺得他大驚小怪了:「醫生說我應該多走動,這樣對孩子也好。」
白已冬還是搖頭:「不行,你坐下吧,交給我。」「你?」楚蒙不太相信白已冬的廚藝。
「你想吃什麼?」白已冬問。
楚蒙列舉了一堆菜名,白已冬的臉越來越難看,最後問了句:「你能吃雞肉三明治嗎?」
「還是我來吧。」
楚蒙雖然沒多說什麼,但這樣讓白已冬覺得自己好沒用。
「不如我們出去吃吧,反正波努也不回來,我們過一過二人世界。」白已冬徹底黏上了楚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