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白已冬現在越來越像那個人了,尤其是在落入絕境的時候。
麥迪想起了1998,他和白已冬一起見證了那個人走上神壇的過程。
森林狼打得費勁,凱爾特人卻很輕鬆。
加內特上來和麥迪打個擋拆,麥迪用速度衝到籃下,吸引了梅德維德的注意,分球帕金斯。
帕金斯叫了一聲,持球暴扣,把球打進。
「你的防守有待提高啊,夥計。」麥迪笑道。
梅德維德大叫:「下次我絕不讓你得逞!」「下次復下次,你說得是哪次?」麥迪笑問。
梅德維德正想說,被白已冬勸下了。
「在你真正阻止他之前,說什麼都沒有用。」白已冬道。「垃圾話很好用,但只有在你建立優勢的時候才能用上,否則就像街頭的地痞流氓打嘴仗一樣。」
「我知道了。」梅德維德點頭。
「波努,就站在那,不要亂跑!」白已冬喊道。
「看見你這樣我真為你感到辛苦啊。」麥迪假惺惺地說。
白已冬道:「是嗎?那你能降低防守強度嗎?」「不能。」麥迪道。
「fuck!你不要蹬鼻子上臉啊,你的防守有強度嗎?」白已冬又把麥迪噴得啞口無言。
這個人絕對活不到生老病死的那一天,他會被打死的。麥迪心想。
嘴巴這麼賤的人,如果能和其他人一樣正常生老病死的話,那還有天理嗎?
白已冬仔細查看凱爾特人的防守,他們的防守體系以加內特為核心。
加內特的防守面積、協防範圍、覆蓋空間都是史上罕見的。凱爾特人的外線雖然沒有白已冬這種歷史級別的防守者,但雷·阿倫皮爾斯都是平均水準以上的防守者。
白已冬要從這裏面突圍可不容易,他現在已經得了很多分數,心裏又泛起了幫隊友得分的想法。
要如何在這種防守下幫隊友得分呢?白已冬瞭望了片刻,決定先把麥迪突破再考慮其他。
「你想做什麼呢?」麥迪平靜地看着他。
「我想把你做掉。」白已冬說罷,強攻麥迪的防守。
麥迪早年在公牛也是以防守起家,曾經但賽季場均1.8封蓋,後來角色一點點變化,他便不再專心防守。
對防守越是散漫,防守功力越是退化,現在的麥迪憑嗅覺和天賦防守。
他可以用與生俱來的嗅覺判斷到一些進攻,但卻做不好防守。
如果他什麼都不做就能成為防守專家,那麼白已冬這些以防守為傲的人可能會因為過度傷心猝死。
麥迪的腳步沒能跟上白已冬的突破,被他一步擊破了罩門。
白已冬看着前方的防守,腦海中的第一反應是吸引內線防守,找機會給梅德維德或者易健聯做球。
他的想法被凱爾特人看穿了,一道針對傳球的陷阱正在形成。
凱爾特人對白已冬做了大量的研究,他們甚至可以通過白已冬的突破路線判斷他會不會傳球。
當白已冬以為時機來臨,把球傳出去的時候,也正是他落入陷阱的時候。
「漂亮的搶斷!保羅·皮爾斯出現在白狼的傳球路線上!」
「開始反擊了,要小心白狼的回防!「
西蒙斯和馬克斯韋爾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凱爾特人的進攻已經完展開,通向最前方。
白已冬懊悔不已,他明明已經決定要用個人進攻解決問題,不該再想傳球的事情。
這是一個教訓!
他追上了麥迪,只是個無用功。麥迪沒強打,等來了白已冬,他把球傳給身後的雷·阿倫,後者命中追身三分彈。
「反超!借這一球,波士頓反超2分,這會是森林狼走向失敗的開始嗎?」
「絕對是的,我賭一百萬,凱爾特人會從現在開始領先到比賽結束,森林狼已經完了!」
馬克斯韋爾說出一句駭人聽聞的話。
一百萬?打賭?得虧西蒙斯一時間拿不出這麼多錢,不然他真想跟馬克斯韋爾賭一把…
白已冬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