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連一個40歲的老頭都比不過。」
「我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不是自怨自艾。」白已冬道。
「不管我做什麼,媒體都只會念你的好,他們認為現在的大好局面都是你帶來的,這對我公平嗎?」巴特勒沉聲問道。
白已冬又給巴特勒倒了杯酒「如果真是如此,那就說明你做得不夠多,你不應該向我抱怨,你應該在場上宣洩你的不滿,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現在他們的視線在你身上,誰會在乎我做什麼呢?」巴特勒自嘲道。
「你一路走來,靠的不就是讓人激動的活力嗎?想想你是如何成功的,如果你不相信自己,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只有一年的時間,你想跟最後一年的老頭慪氣嗎?」白已冬嘲諷道。「難道現在的年輕人已經這麼沒志氣了嗎?」
巴特勒一直忽略了一個重點,這是白已冬的最後一年。
不論他吸走多少眼球,帶走多關注,這都是他的最後一年。
等他退役,焦點自然會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想通了這一節,巴特勒急忙跟白已冬道歉。
白已冬笑道:「看來你也不是純粹的傻瓜。」
「我確實頭腦不靈活,長得也不好看,不討喜也很正常…」白已冬讓巴特勒覺得很親近。
白已冬淡淡地說:「沒關係,等你簽了大合同,別人就會覺得你長得好看了。」
「和喬丹做隊友是什麼感覺呢?」
幾杯酒下肚,公牛隊內實力最強的老頭和中生代聊開了。
「什麼感覺?絕對比你現在跟我對做隊友的感覺難受百倍千倍。」
「真的嗎?那可是啊。」
「對啊,因為那是。」
在別人面前吐槽喬丹絕對是白已冬最擅長的事,「就像你說的,和做隊友,聚光燈永遠在他身上,受到的誇讚最多的也是他,一旦輸球,就是我們這幫飯桶拖他的後腿,私底下還要接受他的地獄訓練,唉…」
「這麼恐怖的嗎?」巴特勒聽呆了。
白已冬情真意切的點頭:「嗯啊!」
白已冬發現巴特勒情商不高,但很健談,和他聊天還是挺開心的。
「白狼,你這次回來,應該不只是為了回饋球迷吧?」
「你覺得,最好的回饋方式是什麼?」
「冠軍?」
白已冬笑道:「一起加油吧。」
「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晚?」楚蒙問道。
白已冬坐了下來,「老婆,你說,是不是每個年輕人都會為無聊的事情煩惱呢?」
「你應該不會。」楚蒙道
「為什麼?」白已冬問。
「因為你會把簡單的事搞複雜。」
次日,白已冬很早就起床了,他不想驚擾任何人,不發出任何動靜,慢慢的起床。
房門口,再見和黑狼爬起來舔了舔他的腳。
「沒事,睡吧,睡吧。」白已冬小聲說着,用手撫摸它們的腦袋。
再見和黑狼都已經是十二歲的老狗,以狗的年齡來說,它們已經非常老了,但它們還很健康,能吃能跑能鬧。
白已冬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去車庫開車。
晨曦劃破天空,照耀了大地。
白已冬看着遠端的旭日,開車前往貝爾托中心。
「早,托姆。」
「早安,施耐特。」
「祝好運,溫特。」
白已冬來到了貝爾托中心,和遇到的每一個工作人員打招呼,但他不是最早來到貝爾托中心的球員。
布圖比他早到了半小時,他是公牛隊最勤奮的球員。
「狼叔,早。」布圖用跟白已冬打招呼。
「還是年輕人有勁啊。」白已冬佩服地說道。
布圖說:「這算什麼?以前在國內是時候,老羅經常半夜三四點拉我起來跑步,說是為了鍛煉我的意志,結果每次都是去偷窺女隊早訓。」
「羅德曼?」白已冬罵道,「這個老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