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扎到一樣,微微刺痛,「還要多久能好?」
「上半場結束前好不了。」康尼明說道。
白已冬問:「場上情況怎麼樣?」「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場上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康尼說。
這時,楚蒙和夢露不知用了什麼方法進了球員通道,直奔醫務室。
保安面色不善地看着兩人:「你們是什麼人?來這幹什麼?」
「別擋路,她是be的女友,你連她也要擋?」夢露言之鑿鑿地說。
楚蒙剛要否認,保安立即放她們進去:「be在左邊的醫務室治療。」
「謝謝。」對方這麼客氣,夢露不好再說什麼,拉起楚蒙的走快速跑過去。
楚蒙說:「我不是白的女朋友。」
「現在的情況是,只有你是be的女朋友才能去看望他,非常時期用非常方法,明白嗎?」夢露說。
楚蒙為難:「可我真的不是。」「誰知道呢?」夢露反問。
「砰砰。」
「進吧。」康尼話音一落,夢露帶着楚蒙進來了,「be,你還好嗎?還能上場嗎?」
「等一下,你們是誰?誰放你們進來的?」康尼警覺地看着她們。
接着,康尼仔細瞅了瞅楚蒙,「你們不是...」「認出來了吧?」夢露笑道。
康尼道:「不過,保安應該不會因為你們是公牛隊的乘務人員就放你們進來吧?」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be現在怎麼樣了?」夢露看起來像是神經大條的女漢子。
楚蒙則走近看,問道:「疼嗎?」
白已冬笑道:「有點,看到你就不疼了。」
作為過來人,康尼的反應很快,「你們...」
「我們是朋友。」楚蒙回答。
白已冬說道:「對,她是我的朋友。」
康尼給白已冬飛過去一個「我懂的」的眼神。
白已冬回敬一個「你懂就好不要說出來的」眼神。
「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白已冬問。
夢露說:「不用擔心,邁克爾很活躍,我們咬住了比分。」
「是嗎?分差多少?」白已冬繼續問。
夢露答道:「上半場快結束了,我們只落後2分。」
「德萊德,我能打下半場嗎?」白已冬出戰的渴望已經勝過了可能因為二次受傷變成智障的恐懼。
「我對你的獻身精神充滿敬佩,問題是,如果你真的變成智障,又怎麼追求那個女士。」康尼低聲問。
白已冬長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是嗎?如果是我,我絕對不會出戰。」康尼說。「可你不是我。」
白已冬看向楚蒙:「你支持我上場嗎?」
楚蒙沒想到白已冬會問她,她沒有考慮這個問題可能帶來的後果,她的腦海里浮現出馬龍給白已冬的那一肘。
如果不上場,等於向對方示弱,讓他以為自己的肘擊是正確的?絕對不可以!
楚蒙說:「如果不上場,那個人的陰謀不就得逞了嗎?」「對,所以我一定要上場。」白已冬笑道。
「be,下半場能打嗎?」
半場休息時間,羅德曼問白已冬。
白已冬說:「我感覺可以,菲爾覺得我不可以。」
「所以你到底能不能打?」羅德曼不和他廢話。
白已冬說:「決定權不在我,等你們真的需要我上場的時候,菲爾會讓我上場,如果你們可以搞定猶他,我自然就不用冒着變成智障的風險上場了。」
下半場開始,白已冬並未上場。
他坐在板凳上,腦袋上的繃帶額外醒目。
艾伯特和奈特討論他上場的可能性,現場的觀眾則希望白已冬不要出場。
只要白已冬不上場,喬丹再神勇也不過是一人之力,無法比賽局勢。
第三節的比賽比上半場更加殘酷。爵士對喬丹採取圍剿戰術。
看着喬丹在場上疲於奔命,連接球都要耗費許多精力。
白已冬無數次請戰,禪師不為所動,「還不到時候,be,相信邁克爾。」
「我現在就能上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