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努,賽季結束後,有什麼打算?」白已冬和瓦沙貝克坐在一起。
瓦沙貝克想了下,道:「我想回去。」
「我知道。」白已冬道。「你剛才不回答是對的,大家正在興頭上,你不能潑冷水。」
「其實這裏挺好...」瓦沙貝克道。「可我更喜歡明州。」
「我知道,我理解,其實你本不用過來。」白已冬笑了笑,「不過,我真的很感激你過來了,尤其是今晚,有你真好。」
瓦沙貝克道:「老大,這是我應該做的。」
「就剩一場了,波努,三天後,將是我們最後一次上場比賽。」白已冬說。
瓦沙貝克的心情頓時沉入谷底,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糟糕了。
他不知道如果哪天上場的時候沒有白已冬,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現在他必須試着接受這個不久後便要發生的事實。
三天後,最後的比賽。
他甚至沒問白已冬「搶七」的事情,他只知道,白已冬說是最後一場,那肯定是最後一場。
飛機到芝加哥的時候,正是凌晨時分,上萬球迷在機場外守候,齊喊:「我們是冠軍!」
「這一幕真動人。」白已冬笑道。
離開之前,白已冬用擴音器同球迷講了幾句話,感謝他們的等候,並承諾在三天後捧杯,最後強調:「芝加哥不打搶七!」
於是,「芝加哥不打搶七」的口號在幾天內席捲了整個伊利諾伊州,傳向世界。
這不再是一句口號,而是一個保證,一個承諾。
這一晚,白已冬回到家裏,楚蒙還沒睡。
「怎麼不睡啊?」白已冬笑問。
「芝加哥的大英雄回家怎麼可以沒人迎接呢?」楚蒙雙手勾住白已冬的脖子,模仿隊友的語氣:「打得好,bye。」
白已冬笑問:「孩子們睡着了嗎?」
「睡着了呀。」楚蒙回答。
「看來時機已到了。」白已冬攔腰抱起楚蒙,「親愛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你這是幹什麼...」楚蒙反抗不得,就這樣被白已冬抱進了房間裏。
次日
白已冬起得很早,吃完早餐便開車出門了。
只不過,目的地不是貝爾托中心,而是皮彭的家。
「你這大清早的幹什麼呢?」皮彭昨晚顯然睡得不好,這會兒正頂着黑眼圈。
白已冬調戲道:「你昨晚幹什麼勾當去了?你看看你這黑眼圈,打扮一下可以去中國扮熊貓了。」
「你別說這些廢話,直說吧,幹什麼?」被攪了清夢,皮蓬正不爽呢。
白已冬道:「來打球吧,我跟你鬥牛!」
「你他媽一大早發什麼神經?」
皮彭不斷拒絕,卻拗不過白已冬暖磨硬泡,只能拖着身體勉勉強強和白已冬打了一局。
兩人打了十一球,白已冬毫不客氣地給皮彭剃了光頭。
被白已冬虐完,皮彭坐在地上直喘氣:「你一大早過來該不會只是為了虐我一頓吧?不對啊,你們昨天贏球了,你不應該找我發泄吧?」
「想你了不行嗎?」白已冬也坐了下來,「後天的比賽,你來看嗎?」
「我幹嘛要去看?」皮彭傲嬌地說。
白已冬笑問:「你不想親眼看到芝加哥公牛第七次奪冠嗎?」「不想,不去,不看。」皮彭拒絕得很乾脆。
「好吧好吧,你這無情無義的老傢伙,我還有訓練,拜拜。」白已冬料定皮彭會去看比賽,乾脆地走了。
皮彭只覺莫名其妙,這臭小子大清早發什麼神經?沒由來地虐了我一場,沒由來地問了個問題,我乾脆地拒絕了,居然還不勸我,也不問我為什麼拒絕,搞什麼鬼?
這臭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操!你們這些小王八蛋今天是一個個要造反嗎?沒吃飯咋地?使勁啊!」羅德曼正在操練一群15歲左右的小孩。
突然,兜里的電話響了。
「哪個龜孫這麼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