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將軍充滿敵意地看着白已冬。
在白已冬看來,小將軍和自己是同一級別的人物,「唉,跟你一樣,都是他們的陪襯。」「跟我一樣?」約翰遜冷笑:「你還真是會給自己貼金。」
「不過,既然來了就是客人。」小將軍給白已冬倒滿酒:「喝了這杯酒,場上的事情一筆勾銷。」「我不喝酒的...」白已冬猶豫地說。
約翰遜再次擺出臭臉:「這麼說你不想解決問題咯?」「行,我喝。」霍斯的話再次被白已冬拋到腦後,端起酒杯喝得乾淨。「怎麼樣?」
看白已冬喝完酒,約翰遜恬不知恥地給自己倒上白開水:「不好意思,我從來不喝酒,既然你這麼痛快,我也不能不表示,看好了...」
我看你媽個頭啊!白已冬心裏怒罵,什麼人啊這是!勸別人喝酒,自己喝水?你他媽小心天打雷劈!
喝完一杯水,約翰遜還想給白已冬倒酒,白已冬立即捂住肚子:「我有點不舒服,洗手間在哪?」「那裏,要我帶你去嗎?」約翰遜關心地問。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白已冬想擺脫他,當即起身離開。
白已冬想再找個和自己地位差不多的,卻找不到了。
這裏確實是明星滿座。白已冬找了半天,可算找到一個熟人:「Penny,你也來了。」「你怎麼也在這?」哈達威意外地看着白已冬。
白已冬一臉苦楚,「唉,你以為我想來嗎?有人非推着我來,所以我就來了。」「看來邁克爾很看重你。」哈達威說。
白已冬不知道哈達威是怎麼知道喬丹讓他來的,但有一句話白已冬不同意:「看重我?我怎麼沒感覺,我就是他的玩偶,從早到晚取樂、攻擊、玩弄的對象。」
「這也是你快速進步的原因。」哈達威說。
白已冬無法反駁,不可否認他訓練勤奮,可是如果沒有喬丹,他不會提升這麼快。
「!#¥…」遠處的動靜讓白已冬側目:「搞什麼?」
那是諸神之座,海軍上將、滑翔機、巴克利等等大牛齊聚一處。
喬丹聲音最大,在座的每個人不都可能遭到他的攻擊。
喬丹可以讓每個人都閉上嘴巴聽他奚落,這就是三枚總冠軍戒指帶來的江湖地位。
白已冬看着喬丹,他的嘴巴從來沒閉過,他的玩笑相比在芝加哥的時候柔和了許多,能逗得別人大笑,被拿來開刷的倒霉蛋無法反駁,只能認栽。他身邊的皮彭挺直腰杆風輕雲淡地看着周圍。
聚會一直到很晚才結束。
白已冬跟着喬丹走出豪宅:「斯科特呢?」「他要留在這裏過夜。」喬丹解釋說:「我不習慣這裏的床。」
「對了,邁克爾,如果明天的比賽我的隊友不給我傳球的話,我要怎麼辦?」白已冬隨口問道。
白已冬只是隨便問問,卻讓喬丹想起一件往事:「我沒有打新秀賽的經驗,但是這個你問對了,我剛好有「隊友不給我傳球」的經驗。」
「還有人敢不給你傳球?」白已冬驚得倦意全無。
喬丹冷笑:「十幾年前的事了,當時我只是個新秀,事先不知道這件事,所以弄得很狼狽,我被凍結了。」「所以你當時沒有找到應對之策?」白已冬有點掃興。
喬丹哼了聲說道:「我事先不知情,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話...哼!」
「所以我應該怎麼做?」白已冬問道。
喬丹說:「像丹尼斯那樣搶籃板,搶籃板後把球爛在手裏,無論誰要球都不給,就算要給,也要給那些肯給你傳球的人。以你的持球能力,在新秀挑戰賽可以打的很自如,放手去干吧。」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搶籃板!」喬丹的看法竟然和自己一樣,白已冬很興奮:「明天等着看我表現!」「看你表現?我可沒那功夫。」喬丹一臉嫌棄,無情拒絕。
「愛來不來!」
喬丹來不來不重要,重要的是喬丹的建議堅定了他心裏的想法。
不管別人怎麼看待,明天都要做個「寧可讓所有人罵我也不傳球」的獨行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