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緊繃的臉頰終於鬆了一口氣。
噠噠~
河畔邊,韓馥與典韋的身影慢慢出現在袁家視線內,越來越清晰,當看到韓馥的面孔後,軍中一些識得的校尉一時間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眸中飄散着慌亂之色。
「諸位,吾乃冀州牧韓馥是也。」
一時間『冀州牧韓馥』五個大字不斷迴蕩在兩軍陣前,袁軍寨上的士卒還無恙,可有些校尉卻是不行了,慌亂的神色掩飾不住內心的空白。
而許攸看到韓馥的身影后,雙眸閃過一道瞭然之色,而顏良看到韓馥的身影后卻是一臉的冷漠,高覽沉着一張臉。
陣前的韓馥拱拱手,對着遠處的袁軍上下一掃後,臉色頗為氣憤的怒吼起來。
「顏良、許攸爾等這群亂臣賊子,吾乃天子所冊封的冀州牧,而袁本初不過一方郡守,竟甘擅自奪取一州之地,此乃大逆不道之舉也。」
「不尊上位者調度,擅自攻打大漢一州之地,如此無君無朝綱之輩,真乃當今天下亂臣賊子也!」
隨着韓馥的一番怒斥後,袁軍上下開始出現了騷動,畢竟說什麼韓馥才是名正言順天子冊封的冀州牧,而袁紹只不過是渤海太守而已。
憤怒的韓馥接着話音一轉,一臉悲戚的指着袁軍上下,悲天憫人般的喊道:「吾知軍中上下官員皆乃迫與袁本初亂臣的壓迫,但今日并州刺史呂將軍願助我奪回冀州,爾等只要開城投降,以往過錯一概不計較。」
說到這裏時,韓馥更是意氣風發的回頭一指,指着秋風瑟瑟下搖曳的旌旗大吼道:「諸位,并州刺史呂將軍乃是當今天下第一神將,虎牢關前十八路諸侯齊聚尚被一人殺的破軍、斬將、奪旗,而如今不過袁紹一人耳,汝等覺的還有勝算乎!」
一時間隨着韓馥慷慨激昂的訴說,再加上遠處那風中搖曳旌旗上的大字,袁軍上下一陣慌亂。
「那旌旗上的字都是什麼啊?」
「閉嘴。」
而有的人卻是俏聲聲的暗中道:「那是飛將二字。」
一時間軍中識得此二字的聲音傳播下,瞬間袁軍上下紛紛一臉震驚的模樣望着遠處旌旗下那道火紅色的身影。
『飛將』二字天下可謂是如雷貫耳也,尤其是河北之地,要知道冀州緊連着并州,可以說飛將呂布的稱號還未揚名天下之時,冀州之地已經聽聞過并州呂布之名了。
虎牢關一戰,孤身一人獨戰天下群雄不說,更是孤身一人殺入十八路諸侯軍中,當着天下幾十萬大軍的面,一人上演了破軍、斬將、奪旗這三種武將一生中最為榮耀的戰績。
從此以後,天下第一神將的名號可謂是徹底落在了飛將軍呂布頭上,天下之人也無可爭議。
忠肝義膽又兼天下第一武勇,可謂是天下最為耀眼的存在,尤其對於寒門與民間來說,流傳、認知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堪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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