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是敖沐陽結的,單子在我這裏,我建了個群,大家都在裏面呢吧?我把賬單發進去,待會大家自己算,aa,把錢都給敖沐陽。」
「敖沐陽沒在群里。」
「我這就把他拉進去。」
「趕緊打車,猴子這醉了,誰送他回去?」
「回去個球,去ktv,去唱歌,繼續喝啊!」
「行了行了,別在這裏吵吵,這點了都回去,下着雪呢,天氣預報可是說了,最近有一場大雪,暴風雪!」
一群人亂糟糟的走到路邊,這時候幾個青年眯着眼走了上來。
一個紅髮青年仔細看了看,看到醉醺醺的包玉騰後他眼睛一亮,叫道:「就是他們,就是這些人。」
混子們圍了上來,連連推搡將好幾個人直接推倒在地。
「幹嘛?」高豐上去問道。
紅髮青年揮手給了他一巴掌,輕蔑的說道:「滾蛋,死娘炮,身上的香水味真嗆人。」
敖文昌沒喝多少酒,看到這些青年他心裏一沉,道:「趕緊報警,我去酒店喊人……」
混子們的耳朵倒是靈光,一個叼着煙的光頭青年獰笑道:「喊人?喊什麼人?出了聚賢莊的門他們還管你們死活?」
「草,干踏馬的,老子淋着雪等了這麼久,非弄死你們不行。」
混子們滿腹怨氣,說動手就動手,他們準備充分,要麼戴着指虎、要麼拎着鋼棍,喝的醉醺醺的一群都市小白領哪是他們的對手?
敖沐陽扶着喝醉的猴子,一時之間抽不出手來。
混子們揮着鋼棍就打人,有女人驚恐的喊道:「救命!幫忙報警啊!救人呀,打死人啦!」
紅髮青年獰笑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嚨這裏也沒人……」
他的話說了半截,然後猛地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兩條殺氣騰騰的大漢出現在人群的外圍,他們一個穿着民工的迷彩服,肩膀上、腰上、庫腿上全是泥水白灰,另一個穿着件保安制服,突然出現突然動手,將兩個揮着鋼棍的混子都打倒在地。
「草擬嗎!」青年們嚎叫一聲,舉起鋼棍棒球棍就照着兩個大漢衝去,他們看出這倆民工沒背景,就照着腦袋砸。
兩個民工確實沒背景,但是身手一等一的。
當先的漢子手裏提着一個袋子,他閃身避開砸來的鋼棍,大手一揮撈出一瓶啤酒,『咣』的一下子拍在了一個青年頭上。
另一個動作更快,大腳飛速踹出先是踹倒一個人,上去抓住兩個小青年的膀子往中間一撞,『咣』的一聲悶響兩人腦袋碰在了一起。
三下五除二,兩人就把七八個混子青年干倒在地,其中民工打扮的漢子好像是面癱,臉上冷漠毫無表情,打翻混子們後,他面無表情的對眾人說道:「都趕緊打車走吧,別招惹是非。」
說完,他對身後夥計招呼一聲,兩人急匆匆就消失在夜幕的陰影中。
敖沐陽和一行同學看的目瞪口呆,高豐喃喃道:「臥槽,大俠慢走!」
「咱們這是碰上行俠仗義的高手了,厲害啊。」
「快走快走吧,別惹麻煩。」
宋公明從兜里找出他的警官證,道:「沒事沒事,你們先走,這幫孫子我全給弄回去,襲警!哼哼,今年在看守所過年吧!」
敖沐陽幫他報警,聽說混子們襲警,警車來的很快,宋公明也上了車,其他人就直接散開了。
都這個點了,天上還飄着雪,敖沐陽就準備去找個酒店對付一晚。
他沿着公路正走着,突然聽到路邊有人用脆生生的嗓音喊他:「哥哥,哥哥,我在這裏!」
敖沐陽扭頭一看,借着路燈的燈光,看到朱朱那胖嘟嘟的小臉出現在一台車的車窗口。
見他扭頭,朱朱努力爬出半個身子對他揮手,小胖臉上笑容甜蜜。
敖沐陽走過去說道:「是朱朱呀,你在這裏幹嘛?」
朱朱的臉上露出緊張的表情,瞪大眼睛道:「哥哥,我……」
有人從門口快步走來,凶聲惡氣的說道:「探頭出來幹嘛?很危險的知道不知道?感冒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