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凡那略帶幾分凝重的聲音在屋子裏傳開,所有人都是瞳孔猛然一縮,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躥天靈蓋。
郝健康站在牆角,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慌亂:「你這小子簡直一派胡言,竟敢在這裏宣揚些封建迷信,這世上那有什麼蠱!哼,我看你是找不到死因,隨便找了個藉口來糊弄我們!王凱給我把這小子拷了!」
「我只是說屍體死前被人下了蠱,又沒說這蠱是郝局長你下的,你這麼大反應幹嘛?」江凡一臉怪異的看着郝健康。
而柳寒煙等人聞言也是將目光投向郝健康,眼神中帶着懷疑,剛才郝健康的反應未免也太過激了。
郝健康臉色頓時一變,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柳寒煙:「柳警司別誤會,我就是不相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江凡聽這話不樂意了,冷哼一聲:「既然郝健康局長這麼不信我,那你可敢親身試驗一番?」
郝健康:「試什麼??」
江凡嘴角一掀:「郝局長不是不信我口中的封建迷信嗎?我既然說這三具屍體生前是被人下蠱致死,要試,自然是試蠱了。」
「你……」郝健康臉色難看,手指指着江凡氣得發抖。
「好歹也是一局之長,別給我丟人現眼。不就試個蠱而已嗎,怕成這樣?」柳寒煙狹長的美眸掃了一眼郝健康,語氣中有些不滿。
「這裏是警局,他還敢對你下毒手怎麼?」
郝健康臉上的肥肉抖了抖,麻痹的,騎虎難下了。
「那個…不會有危險吧?」郝健康硬着頭皮問道。
「放心,我可不敢弄死您郝大局長。」江凡嘲笑一句,旋即對王凱道:「王警官麻煩你幫我端一盆熱水來,水溫要在40-70度之間,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
王凱點點頭,不多時便端來一盆熱水。
江凡試了試溫度合適,旋即從懷裏拿出一個小草包和一張黃符。
在柳寒煙等人的目光中,江凡從草包裏面倒出一小搓藥灰灑在黃符上,嘴裏念念有詞,旋即令人震驚的一幕在眾人眼皮子底下發生了。
「敕!」
隨着江凡一喝,黃符自動起火沒入水中,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也沒有黃符燃燒後的紙灰,反而清澈見底。
「來喝一口吧郝局長。」
江凡收了小草包,沖郝健康跑了個媚眼兒。
郝健康臉色鐵青,卻礙於柳寒煙在一旁看着不敢拒絕,走過來端起盆子喝了一口。
本來郝健康心中還有些緊張,但喝下水發現自己一切正常後,嘴角頓時掀起了一抹殘忍的冷笑,麻痹的,嚇老子一身冷汗,原來是個逗比!
「王凱,給老子把這混蛋抓起來,二舅姥爺的,敢玩弄我堂堂郝局長,真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
江凡聞言嘴角掀起一抹玩味兒,口中默念咒語。
郝胖子眉頭頓時一擰,旋即呵呵傻笑起來。
柳寒煙柳眉一挑,然後便看見郝健康一臉傻笑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肚皮。
「啦啦啦……捉螃蟹,掏鳥窩,看星星數月亮,聽奶奶講故事……啦啦啦……」
「柳警司江凡我給你們講哦,我郝健康小的時候那可是我們村裏的孩子王,牛逼的不要不要的!」
江凡一臉崇拜:「哇哦,真的嗎郝局長,那你給我們說說你小時候有多牛逼呀。」
郝健康嘿嘿傻笑,一臉神氣:「有多牛逼說出來怕嚇死你,我三歲的時候就偷看我表姐洗澡,五歲的時候偷看她媽洗澡,七歲的時候跟大人比尿尿,十歲的時候村里所有女人的胸已經被我摸了個遍…」
「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江凡癟嘴。
郝健康聞言不高興了:「十二歲的時候我把村頭張寡婦上咯。」
江凡:「我曹這個叼!我十二歲的時候還在玩泥巴呢。」
「叼吧?我也覺得自己很叼,那晚上張寡婦睡着了我偷偷跑到她床上,壓着她睡了一晚上,嗓子都叫破了都沒理她,差點沒給她壓死。」郝健康神氣道。
「……」江凡翻了翻白眼,還真以為這肥豬十二歲就提槍上陣了,原來是跑去壓了別人一晚上。
柳寒煙聽得面紅耳赤,美眸中閃過一絲羞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