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着的時候,他心頭閃過一個念頭,才知道哪裏不對勁。
如果他足夠的認真,如果他足夠的警惕。很顯然之前在高哥攔他的時候,之前在高哥離開的時候,他就應該想到高哥不可能那麼容易的放過他,高哥也不可能那麼容易的讓他離開。很顯然這個高哥是看中了他的力氣。這個高哥想讓他繼續為他掙錢。自己既然不願意繼續幫這個高哥,自己既然不願意繼續留在這裏,那麼很顯然,他就可以直接離開。
是的,高哥肯定也想到了這一點,高哥肯定也想到了他可以直接離開,就算自己不要那一天的工資,就算自己不要那一天的報酬,他也可以直接離開。但是很顯然,高哥並不是一個那麼容易放過他的人。
在之前,他其實已經聽過了高哥的事情,也就是說,如果高哥真的想要留一個人,很顯然這個人不可能那麼輕易的離開。到他這裏很顯然高個也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他也不會是一個特殊的例外。既然自己不是那一個特殊的例外,那麼很顯然,高哥肯定會想一辦法留住他,想什麼辦法呢?
很顯然,高哥不可能夠讓人來打他,高哥不可能夠讓人來威脅他,因為很顯然,他是一個力氣很大的人,高哥又不是一個傻子。高哥如果真的找了人來打他,那麼狠顯然需要找很多人才能夠制服他,而且自己也並不是一個願意屈服的人,除非把自己打的狠了,自己才有可能會屈服。高哥當然會想到這樣的情況。所以說,高哥根本不可能讓來打他,所以說剩下的事情就很清晰了,高哥能夠做的大概就是誣陷他,然後威脅他讓他待在這裏。
至於怎麼誣陷他,很顯然也沒有特別多的辦法,剩下的唯一的辦法也就是誣陷他偷東西,是的,再聯想到之前的那個小孩兒,很顯然在廠區里不應該有小孩出現,或者說在廠區里根本不可能有小孩,就算有小孩兒,那個小孩兒也不可能慌慌張張地逃。是的,之前那個很顯然那個小孩兒就是在慌慌張張地逃跑,那個小孩兒好像是在躲避什麼人,在廠區里根本不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他足夠的警惕,他就應該能夠察覺到,那個小孩兒其實就是一個高哥找來的人,是高哥找來誣陷他的人。
但是很顯然他沒有足夠的警惕,因為那是一個小孩兒,對一個小孩兒,每一個人都不可能有足夠的警惕,再說了,當時的他還以為那個小孩兒受到了什麼威脅,當時的他還以為那個小孩遭受到了什麼危險的情況,他更加不可能去警惕那個小孩兒了。
說到這裏,他不得不佩服那個高哥真的是一個高手,或者說那個高哥可能幹慣了這樣的事情,他很明白一個人會擔心什麼,他也很明白一個人不會警惕什麼,一個人不會在意什麼。很顯然,沒有人會在一個小孩兒會對自己有什麼威脅,因為小孩兒本來就是弱小的人,在人們的概念里,一個小孩兒根本不可能會對一個大人產生威脅。
他也承認自己當初的確認識這樣想的,他也承認自己當初的確是這樣認為的,他也承認自己當初的確以為這個小孩兒根本不可能對自己產生什麼威脅,他也承認這個小孩兒根本不可能夠讓他擔憂。所以現在的他陷入到了尷尬的境地之中。
果然,攔住他的一個胖男人斜着眼看他,不屑的開了口。
「停住,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