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雲飛雪接着說道:「所以我擔心的並不是道玄子,畢竟在表面上他們之間的關係依舊很好,就算真出了什麼差錯,你爹丹元子也會出手保我,我擔心的就是那些平時對丹元子有意見的強者,可能他們會把怒火引到我頭上來,畢竟你爹可不想永遠只做一個道陽聖地煉丹的人。」
聽到雲飛雪的話,裴晨的上演之中閃過一絲殺意,這種殺意讓雲飛雪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滿意之色。
裴晨目光一凝,丹元子連這件事都告訴雲飛雪了,想來丹元子只怕也是要開始行動了,道玄子那天的一言一行怕是已經徹底引起丹元子的怒火。
裴晨說道:「現在道陽聖地內偏向我爹的聖徒聖子大概有三分之一,但這其中也有一些人屬於牆頭草的類型,好在我爹也算有先見之明,他早已讓我再暗中策劃了很久,就怕有一天會出問題,現在看來也是用得上的時候了。」
雲飛雪點了點頭:「如此甚好,你過來,我來試試看能不能治好你體內的問題。」
裴晨走到雲飛雪身前,強大的魂力從雲飛雪體內爆發衝進了裴晨的體內。
實際上裴晨也並非是完全的信任雲飛雪,畢竟活了幾十年的人了怎麼可能會被雲飛雪的三言兩語就能輕易的說動呢?
可是直到剛剛,雲飛雪身上的那種魂力波動讓他一陣駭然,這種魂力居然不弱於道玄子,這就難怪他說自己有能力治好自己身上的問題了。
況且有如此強大的魂力,雲飛雪也根本沒有欺騙他的理由和必要啊,就算再有懷疑,回去問問丹元子不就行了嗎?
所以裴晨完全放開了心神任憑雲飛雪魂力在體內來回的竄動。
但裴晨卻完全沒有察覺到,雲飛雪的魂力之中還蘊藏了一絲強大的生之力量,正是這生之力量的存在才能讓他體內的那種症狀漸漸消散。
不過在如此強大魂力的包裹下,裴晨根本不可能發現那生之力量,從頭到尾他一直都認為那是魂力的功勞。
半個時辰過去,雲飛雪淡淡一笑道:「雖然耗費了不少時間,但總算是解決了。」
裴晨恭敬的朝雲飛雪點頭:「多謝雲門主的幫助。」
雲飛雪笑了笑道:「不必客氣,另外你一定要小心道玄子,他對你爹可沒有真正的放心過,現在你爹的一言一行只怕都在他的監視之中。」
裴晨瞳孔一縮,旋即再度恭敬的說道:「多謝雲門主的提醒。」
裴晨離開了血煉峰,百里恩昌是越來越看不懂雲飛雪的做事了,不但就丹元子,連他兒子都要一塊兒救,他究竟在做什麼?
百里恩昌忍不住說道:「雲公子,這裴晨可不是這麼輕易好說話的人,就算公子治好了他的病,他也未必會感激公子。」
雲飛雪笑了笑道:「誰說我治好他了?」
百里恩昌忍不住一臉的愕然:「那公子……」
雲飛雪說道:「他體內的症狀只是被我遏制住了而已。」
百里恩昌驚訝的看着雲飛雪,他沒想到雲飛雪居然一直都在騙裴晨。
不過緊接着百里恩昌又擔憂說道:「但如果被他發現了……」
雲飛雪說道:「發現了也沒關係,他總是會來求我的,或者說丹元子他們都會來求着我的。」
百里恩昌還是不明白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不過看到雲飛雪這麼的自信,他暫時也就放下了心來。
現在他唯一能依附的只有雲飛雪,畢竟和道玄子的力量相比他還是太弱了。
更主要的是他剛剛得到消息,斬仙門的俞匡殺氣騰騰的跑到了他的府上去撲了個空,他和斬仙門之間可沒什麼打恩怨。
正如雲飛雪所料,道陽聖地對百里恩昌還有百里顏不好動手,所以道玄子請了外援,一切都在雲飛雪的預料之中。
道陽宮內,道玄子此刻震怒的聽到這名屬下匯報的消息:「你剛剛說什麼?丹元子的兒子裴晨,跑到血煉峰去和雲飛雪密談了?」
這名屬下恭敬的說道:「是的聖主大人,因為血煉峰的高手太多,我們的人也不敢靠太近,不過裴晨離開的時候非常高興,他急匆匆的回去之後見了丹元子,之後便開始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