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所以利用大雨沖刷血跡嗎?
對啊,不這樣做,還能怎樣做,還說自己是想怎麼做?
南鳳撐着身子坐在那裏解着身上本就松垮的外衣,可是解到一半,他又不自覺的停下手指。
他若是脫掉衣服,不就與青司坦誠相見了嗎,這樣想想,怎麼還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血腥味的確會招來野獸。
繡着繁複花紋的長袍被甩落在地,然後是內衫,底衣……
等到南鳳上身不着一物,這才看向青司甩在身旁的斗篷。
這東西是用來鋪在身子底下,還是蓋在身上?
又或者,只是人家無意間丟在這裏的?
青司背對着南鳳坐在洞口,看着洞外不斷落下的大雨,聽着身後衣物落地的細碎聲響。
&腹傷口太大,鮮血流的太多,褻褲記得也一併脫下。」
看着那個背對自己冷靜下着命令的某人,南鳳突就耳根一片赤紅。
這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雖說是為了避免招惹野獸,但是他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個男人!
&一點,雨勢一小,我還要出去。」
&
南鳳不清不楚的應着,然後……
現在他知道這斗篷該蓋在那裏了。
等到一切都做好,躺在那裏的南鳳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以了。」
青司點點頭,站起身來將南鳳沾滿鮮血的衣裳一溜的抱起,用樹枝撐好,放在大雨下沖刷。
南鳳紅着臉躺在那裏,他也不是沒有經過人事,可是他現在這副樣子,實在是怎麼想怎麼羞恥。
青司挑起一件被雨水浸透的細軟內衫,放在手裏使勁擰了擰上面的雨水,然後再次放到樹枝上被雨水沖刷。
如此反覆幾次,她這才拿着比較乾淨的內衫,走回南鳳身邊。
沾了雨水的布料,冰涼而柔軟,落在身上時,就像情人間親昵的細吻。
那種從心底湧出的悸動,簡直讓人顫慄而瘋狂。
南鳳的手臂放在臉上,掩住他脆弱而悸動的眼睛,他歪過頭去,看那被火光映在牆壁上的兩人倒影。
影子裏的的青司為他擦拭着身上的血跡,雖然對方沒有出聲,但依舊能夠感受到那種細緻和小心。
這種感覺很怪,就像此刻他正被愛着……一樣……
南鳳看着那隨着火光不停跳動的影子,那麼的近,近到他都快要以為她屬於他一樣。
南鳳,你完了。
南鳳聽到自己對自己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