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絕對不會傷害自己。
青司給了眼前這人一個鄙夷的眼神,「我之所以與你說這麼多,是因為如果在不懂用特殊手段的情況下,我無法殺你。」
這是自然。
葉懷玉心道,即使那些五城兵馬司的蠢才一擁而上,他也不懼。
可是他這自得還沒有撐過一瞬,就聽得那邊的百里青司繼續講了下去。
&理,你若想殺我,早就動手了,又何必在這裏與我說這許多廢話,所以……」
青司看着葉懷玉笑笑,「來試着幫我吧,葉懷玉。」
日上中天,國子監里終於迎來了遲遲而來的青司?
今日是休沐第一天,習的是樂胡言的>
樂胡言正在講述於華歲這日,需要跳開祈福祭拜的祭祀舞樂,那裏就見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得坐在最後一排。
高逸坐在門邊,見有人進來打眼一看,這下可是喜不自禁。
&司,你來了?」昨日休沐,今日日上中天青司都沒過來,他還以為青司以後都過來了。
畢竟她的未婚如今可是攝政王。
&
看看正在低頭講述的樂胡言,青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悄悄坐在高逸身後。
雖然她沒打算能瞞過過目不忘的樂胡言,不過被懲戒這種事,總是越晚越好。
青司正想着,就見有人與自己背對而坐。
即使她不用回頭,也能清楚的知道這個渾身都在冒着寒氣的人是誰。
&這是在學堂,你給我收斂一點!」
葉懷玉緊緊的裹着身上的白熊披風,「為什麼要收斂,不是你要我貼身保護你的嗎?」
讓你貼身保護,沒讓你貼着我!
&百里青司,你身上穿了什麼,好硬……」葉懷玉抱着懷中寒劍,對於青司身上的觸感,他很是不滿。
是金絲軟甲,青司轉頭看向一旁的葉懷玉,就見他臉頰埋在斗篷里,細小的精緻的像是碰捧了就連聲音也變得沉悶起來。
「,還是硬邦邦,你真的是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