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隱覺得自己的修為似乎又為了提高,自然是阿淵那邊進展良好。」白澤坐在一張躺椅上,神態悠閒的很,似乎一點也不擔心裏面的兩人。
如銀繞着禁魔淵的邊緣轉圈,「我以前只聽說過裏面危險,但是到底怎麼個危險法還從未聽人提起過。」
白澤伸手擋住自己眼前的陽光,看了一眼脾氣暴躁的如銀,「因為進qù 的人沒有活着出來的,誰來給你解釋。」
「這裏面真的這麼危險?」如銀把玩着自己垂落在肩頭的長髮,回頭瞥了一眼小藍,「我心裏實在放心不下,不如我去裏面看看。」
「別瞎操心了,阿淵如今大概是返璞修為,他肯定能護好風輕,裏面還不知道有多大,你就算進qù 也不一定能碰到風輕。」
白澤從椅子上站起來,把如銀拉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耐心點。」指着旁邊曬太陽的呆呆,「學學它,每次吃飽了就睡,生活多幸福。」
如銀翻個白眼,「不是所有人都有饕餮那麼大的心。」
白澤晃着身子,打了個哈欠,「為今之計我們只有等,我困了,先睡會,你們看着點。」
小藍躲在椅子下面的陰影處,不滿的縮了縮花徑,「他快跟呆呆一樣了。」
「唉……如果一開始我們勸着風輕不要跟在夜梟後面,或許就不會有後面這麼多事了。」
如銀跟着附和道,「可惜當時我們都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等風輕出來了,我們以後一定要勸她冷靜。」
小藍跳到如銀面前,「你真的覺得風輕能活着出來。」
「當然。」
「可是那麼多修士都在裏面消失了,風輕如果也……」
如銀直接踢了他一腳,「別在我面前說喪氣話,不然我讓呆呆把你的花瓣全吃了。」
小藍迅速躲開,「我只是設想出了事情最差的一面,你別那麼激動,風輕是我們的主人,它如果死了。咱們也活不了。」
「我們每天呆在這裏。裏面的人不出來,也沒見哪個想不開的進qù 到裏面,現在的修士怎麼都那麼懈怠呢,這可是仙魔大戰的戰場。裏面肯定有還未損壞的好東西。」如銀感慨了兩句。身子軟綿綿的癱在那。不一會也閉上眼睛會周公去了。
…………
風輕穿過那片水簾洞,鳳止正在認真的編花環,「你不用修liàn 了?」
「雖然我想早點追上你。但是所謂欲速則不達,我的壽命長着呢,邊玩便修liàn 吧,兩不耽誤。」
風輕看着他笨拙的把其中一朵黃花插在花徑間,「你知道怎麼離開禁魔淵嗎?」
鳳止陡然停下手中的動作,「你們要離開這裏!?」
「想離開啊,可是找不到出口。」風輕頹然的靠着牆嘆息。
鳳止瞅着風輕黯然的神色,那句我知道在嘴邊溜了一圈又轉回去,他不想離開這裏,也希望風輕不離開,「這裏不好嗎,山水花草,蟲魚鳥獸應有盡有,而且靈氣充足,可以讓你心無旁騖的修liàn 。」
「但是外面有我的朋友和親人哪,大家總不能永yuǎn 都不見面吧。」
鳳止干cuì 道,「那就讓他們也進來不就行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簡單,我剛開始進到禁魔淵的時候,面對的就是無邊無際的沙漠,那裏沒有白天黑夜,永yuǎn 都是炙熱的太陽高高的掛在頭頂,我走的都快精神崩潰了,才看見一片綠洲,可是還有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變成阿淵的樣子勾 引我,後來又遇到沙塵暴與噬金蟻,如果沒有阿淵,我肯定已經屍骨無存了。」
「我到不知這裏這麼危險。」
風輕看着他笑笑,「那是因為你一直在這裏呆着,沒有去到外邊。」
「我以前閒着無聊的時候,曾經伐木作了只小船去探路,但是劃了幾個月,肉眼所見都是水,連個活物都沒有,而且我離開的時候用了四個月,回來的時候就用了一天,當時我都快稀奇死了,所以每天樂此不疲的實yàn ,但是最後也沒發現是怎麼回事,時間長了,我就沒有離開這裏的想法了。」
他在心裏又加了一句,不是所有的水路都不通,這個山洞的最裏面有條淡水湖,貌似就是通往外界的橋樑,但是他不想告訴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