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格爾左輪威力驚人,一槍可以打死野豬,朱由檢沒試過,不知真假,不過今天可以檢驗一下了。
距離人已不足百步,身後那四個鴛鴦戰兵也沒有停下來意思,速度越來越快。
一名殺手從包裹內取出短斧,借着奔跑慣性,朝這邊投來。
槍聲響起,沖在最前面的刺客中彈倒地,子彈從凸起的喉頭貫穿而入,從後腦勺射出,在頭骨之間四處衝撞,直接將半個腦袋削了下來。
那人應聲倒下,倒在青石板上抽搐幾下,死的不能再死。頭頂上方塊巾散開,露出前額細密的短髮,後腦勺上熟悉的金錢鼠尾辮。
「韃子!是韃子!怪不得短斧用的如此犀利!『』
折磨半年夢魘終於出現在眼前,如果不能將這幾個韃子殺死,他還將生活在恐懼中。
飛斧,骨朵,投槍迎面襲來。朱由檢身體一閃,一柄短斧貼着他鼻尖向後飛去。
一支短槍緊隨利斧飛來,朱由檢躲閃不及,下意識揮舞尼泊爾軍刀格擋一下,那標槍力道稍減,呼嘯着刺入胸口。
短槍刺穿鎖子甲,刺入特種兵胸肌上,終於被擋住。
「就這些嗎?」朱由檢拔出短槍,鬆開手掌,兩隻鐵環掉在青石板上,高爆手雷翻滾着來到刺客腳下。
一聲巨響,四個衝到五十步外的戰兵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腸子內臟撒了一地。
左輪手槍連續射出三發子彈。三個將近前的太監揚起盾牌,妄圖用盾牌擋住子彈,不過是徒勞。
盾牌怦然碎裂,一人被流彈射中胸口,血花飛濺,另外一人,小腿受傷,仍舊揮舞順刀衝來。
踢開順刀,子彈已經射完,裝填彈藥時,短斧呼嘯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