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過這白衣人的戰氣讓我有些好奇,冰系戰氣中夾雜着一些風系,有些意思!」
台上肌肉男一愣,隨即開始朝白衣人勾了勾手指,青年人慢慢靠近擂台,還不見他怎麼上台眾人只覺一道白影一閃,白衣人就已經站在擂台之上。
「嘿嘿,又一個要挨揍的小白臉。來讓你海大爺好好疼愛一下你!」
肌肉男話音未落,就見白影一閃,眾人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循着響聲連忙注目望去。
肌肉男臉上已經多了一個掌印,肌肉男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疼,連他也沒想到這青年速度竟然這麼快,還沒等他察覺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惱羞成怒之下,肌肉男竟然直接抽出一把長劍就朝白衣青年刺去。可還沒等他接近白衣人緊接着眼前又是一道白影閃過,另一邊也被白衣人狠狠賞了一個鍋貼。
不過這次白衣沒有手下留情,肌肉男被一記鍋貼打的飛出擂台之外,結結實實的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這名海姓肌肉男一時被的頭暈目眩,嘴角不斷有鮮血流出。
遠處正在觀看的幾人突然見到海姓肌肉男被打出擂台,臉上有些陰沉,有幾人脾氣暴躁直接抽出刀劍,飛速朝着擂台飛去。這幾人竟然是戰皇級修為,台下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幾人踢飛,而在此時台下觀望的幾名白衣人也沒有光站着,幾人拔出長劍堵住擂台,兩面劍拔弩張。
「閣下打傷我涵溪關烈晨皇子的手下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周圍武者本來就對肌肉男有些鄙視,之前見白衣人將肌肉男打飛出擂台紛紛拍手叫好,但此時猛地一聽涵溪關幾個字,不由得倒吸了幾口冷氣,紛紛遠離擂台,生怕惹上什麼麻煩,很快周圍就多了不少議論聲。
「是涵溪關的人,這下台上的青年有麻煩了!」
「烈晨皇子的人怎麼會在這裏出現?這次可不是烈晨皇子的親衛選拔啊,難道是這幫人打着皇子的旗號來找茬的?」
「應該不是,這幫人說不定是涵溪關的武者,不過此次應該是烈皇子親自帶隊,這些人狐假虎威也說不定。」
韓風悄然站着人群只見聽着眾人的議論,對這涵溪關有了一定的了解,不過他眼下更像看看台上青年如何處理眼下這麻煩。
台下幾名白衣人聞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長劍紛紛閃爍着白色的寒芒,齊刷刷的對着對面的戰皇級,光從氣勢上這一隊白衣青年絲毫與對面自稱涵溪關來人不相上下。
而台上的白衣人這才悠悠說出了話語:「他的唾沫濺到我身上了,既然連自己的嘴都管不住,那我就教教他如何管好自己的嘴!」
涵溪關眾人一聽頓時大怒,刀劍之上開始閃爍着戰氣,白衣人這邊也不敢示弱長劍之上同樣有戰芒閃爍。
就在此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從空中傳來,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名穿着火紅色長袍,器宇軒昂、劍眉星目青年男子浮在擂台上方。這人一出現,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過此時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紛紛帶着敬畏和仰慕的眼神看着凌空的青年。
「這次是我親衛選拔大賽,有什麼本事到時候擂台上分勝負,這裏只是切磋休息的地方,涵溪關的人別再這裏丟我的臉!」
烈月暉慢慢落於擂台之上,雙手朝着台上白衣青年微微一躬,帶着歉意對白衣青年說道
「白羽殿下,烈日這邊武者大多出身草莽,根本不懂規矩。假若衝撞了殿下,還請殿下多多見諒,貴客臨門,月暉還沒來的及迎接就讓殿下遇到這種粗鄙之事,還請殿下原諒。眼下正是候選之人集結之時,離觀禮還有一段時日,不如請白羽兄移駕愚兄宮殿,也好讓我做地主之誼如何?」
被稱作白羽殿下的人微微一點頭,也不說話。抬手朝眾多白衣人一揮。台下白衣人紛紛長劍入鞘,動作一致,緊接着就朝烈月暉躬身示禮。
烈月暉此時也很大度,伸手微微一拂,眾多白衣人只覺身前一股火焰之力擋住了各自的躬身,紛紛站起,站立一旁。
烈月暉做完這些朝着台下眾人訓話,言辭有些嚴厲。
「爾等本應養精蓄銳在候選賽上大放光彩,這裏不是你們展示彪悍的地方,涵溪關的人讓我十分失望。如若再有人以為自己實力驚人,不恪守本分,那就從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