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搭乘劉德水的車,我們四個人就直奔那個洪慶宗的典當鋪。
洪慶宗典當鋪的名字叫「慶宗典當行」。
我們達到那邊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但是卻並沒有見到洪慶宗。
問典當行的那個夥計,他說他們老闆,幫人除髒東西去了。
再思問,那夥計說,洪慶宗去了一個叫衙門村的地方。
衙門村是什麼地方,我哪裏知道。
不過幸好劉德水跟來了,他知道衙門村在哪。
而後,劉德水帶着我們一起就去尋找那個洪慶宗。
衙門村是西川市旁邊的一個村子,也歸西川市管。
這個村子年代很久遠,遠遠透過車窗就能夠瞧見村中不少古代的樓閣建築。那些樓閣多為木製,上面覆蓋着琉璃瓦,檐角向外支着,宛如飛鳥的羽翼,很特別。
村口立着一塊石碑,張牙舞爪的鐫刻着三個字:衙門村。
司機停好車後,我們四個人就下了車。
衙門村很寂靜,雞鴨鵝狗的叫喚聲都沒有。但是這種靜卻很不正常。
我把「靈」運轉到了雙眼上面,離老遠,我就瞧見在一戶人家的房頂上有死氣盤旋。
也就說,那戶家人,最近家中死過人,死氣還沒散盡。
沿着土路向着村裏面走,不多時,我就瞧見一戶人家的門口聚集着不少的人。
那些人正在驚恐地向着大門裏面張望。
我們走過去,找到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
「小姑娘,這戶人家怎麼了?你能告訴大哥哥嘛?」我張口問道。
那小姑娘怯生生地瞧了我幾眼,眼神有些閃躲。
旁邊走過來一個大人,是個男人。他的身材有些消瘦,臉上留着密集的胡茬。他打量了我們四個人一眼後,就把小姑娘拽了過去。
小姑娘口中澀澀地叫了聲:「爸爸!」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跑到我們衙門村來了?」
男人緊皺着眉頭,目光警惕地盯着我們。
我開口說:「大哥,我們是來找人的。發現這邊人多,就過來了。我就是順便問問這邊是什麼情況,也是心裏好奇。」
見我人畜無害地笑着,男人警惕的目光收斂一點。
「你們要找什麼人?」
我回答說:「找洪慶宗。我聽人說洪大師來你們村了,於是就趕過來了。」
聽我說要找洪慶宗,男人已然明白。
他眼中的警惕已經完全消失,客氣地說道:「原來你們是來找洪大師的啊,洪大師就在這王家的屋子裏面,正在給王家的女人治病。估摸着,王家女人可能是招了不乾淨的東西。」
說道後面這句話的時候,男人的聲音還故意壓低,聽上去透着幾分神秘與陰森。
「不乾淨的東西?......大哥,你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嘛?」
我好奇地發問。
男子想了想,湊近我說:「王家的女人瘋了,把她丈夫活生生地給咬死了。喉結都咬斷了,血流了一地。我們村里人都懷疑那個王家女人招了髒東西,於是就湊錢請來了洪大師。」
「現在洪大師正在給那個王大丫看病。」
「先前我聽村長說,那個王大丫現在也死去活來的,有點神經不正常,哭着喊着鬧個不停......」
我聽了半天,已經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
但是在我的雙眼透過門口,瞧向那間屋子的時候,卻並沒有發現一絲的鬼氣。如果說,那個叫王大丫的女人招了鬼魂也顯然不可能。
我偏頭瞧向劉德水,說道:「劉大師,您看我們需要現在進去嘛?」
劉德水想了想說:「還是等那個洪慶宗出來吧。現在過去打擾不好。雖然你的事情也很急,但是畢竟那洪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