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啊。」
紀楓鳶聽着那聲音,便看向門口,見果然是雲織夢進來了,眼底掠過一絲無趣,淡淡的道:「你怎麼來了。」
「來送送你啊。」雲織夢笑呵呵的道。
紀楓鳶蹙了蹙眉:「誠心要送,也該是三日後再送,這會兒便來送我,是否早了些?」
「不早了,三日,誰知道三日會發生何事?到時候,或許我沒空呢。」雲織夢說得一點不客氣,見紀楓鳶表情有些不好了,才對身邊的小丫鬟道:「你先出去。」
小丫鬟乖乖的退下。
紀楓鳶看着雲織夢,停頓一下,也對自己的丫鬟揮了揮手。
丫鬟離開,將門從外頭闔上。
待房間裏只剩下彼此二人,雲織夢也不端着了,直接找了張椅子坐下,直言:「鍾自羽又跑了。」
紀楓鳶眼皮動了動,在八秀坊多年,她自然知曉這八秀坊坊主對她紀家諸多照拂。自己在此地設下聯絡點,坊主應當是一開始便知道的,但坊主從不過問,只提醒自己一句,萬事莫要將秀坊涉及在內。
紀楓鳶答應後,坊主當真是再不插手,自己這些年來隱藏縝密,但對兩人,卻是無所隱瞞。
一人,便是坊主,二人,便是眼前的雲織夢。
雲織夢身份不同,說雲織夢是八秀坊的台柱子,實則,雲織夢與坊主之間,卻情同至親,說是這八秀坊的小主人也不為過。
也正是因為如此,哪怕紀楓鳶覺得自己成了八秀坊的一枝獨秀,與她站在同一位置的雲織夢,也並未對她諸多刁難,只因兩人的身份地位,從未對等過。
淡淡的將目光轉開,紀楓鳶不置一詞,顯然對雲織夢突然提到鍾自羽此人,並未有多少感覺。
雲織夢卻蹙了蹙眉,聲音有些冷:「原本可說是一無所知,但這幾日下來,那人的劣跡斑斑,想必你也知曉了,你那位叔伯,不是在衙門做事?想必,那鍾自羽的事,你該都清楚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若是知曉了,便該明白,鍾自羽還與兩人,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