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說,是衙門有人看不順眼鍾先生,才故意誣陷栽贓其一條殺人之罪,實際上,分明就是公報私仇。
百姓們義憤填膺,紛紛想找鍾先生出來當面說清楚,卻在去鍾府尋人時,見裏頭早已空無一人。
莫非,當真是畏罪潛逃了?
漸漸的,流言更甚,且五花八門的傳言,更是離譜至極。
晌午,古庸府下縣三才鎮上的某處農家內,一位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提着一袋金瘡藥,進了院子。
院子裏清清靜靜的,中年男子闔上院門,一路直接走到主屋裏,進去,就看了眼床榻方向,確定床上之人還未走,便將傷藥放在桌上,從袖子裏,拿出一張告示,遞到榻前。
閉目養神的清雋男子緩緩睜眸,與他斯文有禮的外貌不同,此人眸子睜開,赫然竟是一雙滿含涼薄的銳利之眸。
他接過告示,展開隨意看了一眼,冷笑一聲:「說的這般閃爍其詞,倒是客氣。」
中年男子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到椅上,想了半天,也想不通,便問:「我就是好奇,是誰告訴你,鍾情一人,是用這種法子追求的?」
清雋男子將告示隨手丟開,仰面一趟,重新閉上眼睛,明顯不想回答。
中年男子卻不依不饒:「你倒是說說,我知你瞧上了個紀家後人,說來你與紀家淵源還不夠深?非得再去趟這趟渾水?這也就罷了,但你喜歡那人,就是要讓那人恨你入骨,再把你自己搞得奄奄一息?這算是哪門子鍾情?你一動手就將人家身邊的人都搞得七零八落的,還把人家兒子害了,到頭來,再把人家的小鳥都弄死了,你說你如此作為,便是當真有一日你將那人搶了過來,你就不害怕那人夜半三更,偷偷一刀捅了……」
最後一個「你」字還未說完,清雋男子已嗤笑一聲,眼睛並未睜開,只是側了個身,背對中年男子,表示自己要養傷休息了。
而中年男子在愣了一下後,一拍腦門,嘀咕一句:「我怎的忘了,你若是怕死,便不是你了。」...「」,。